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古堡後日談其一 失溫01(粟田口全員/微一期鶴、鯰骨)

1. 溫馨的後日談來了wwww一鶴最後小放閃,鯰骨多互動但看不出XD

2. 總之,今天因應快樂的鬼月(?)也來點快樂的鬼故事,雖然鬼故事都不怎麼恐怖,畢竟都吸血鬼嘛wwww

3. 古堡後日談分三篇,失溫(藤四郎弟弟們人類的故事)、升溫(一鶴磨合期、鯰骨確認期,嘿嘿嘿有(?)、高溫(最後的最後都是嘿嘿嘿???)

4. 後日談部分,失溫會PO出一半、升溫會把肉藏起、高溫不會釋出,前日談也會PO出約一半的量 

5. 之後會把古堡和前後日談變成字典實體書,由於主要是自己收藏當紀念,所以不會用太多,以之後的印調為主,無意外會在日鍛場首販,若是台灣以外的地區有購買意願,我會請月見草做代理

6. 總之,先進入歡樂的粟田口一家吧(欸欸

7. 下一章進入正題就是藥研+厚、信濃、後藤、亂的過去(之後順序可能調整

古堡後日談其一 失溫01(粟田口全員/微一期鶴、鯰骨)

  「現在,粟田口家一年一度的深夜怪談,正式開始。」提起南瓜燈,幽暗的燈光照在亂藤四郎刻意散亂蓬鬆的金髮、精心描摹的哥德蘿莉妝,顯出一種陰森神秘的風情。

  「嗚嗚......」五虎退一手緊緊抱著懷中的小老虎,一手揪著秋田的衣角。害怕的發出一聲哽咽。

  啪!藥研打開一支手電筒,讓光源從下而上照著自己的臉,「一年一度?這個活動我們沒有定期舉辦過吧?」

  「因為每次嚇到的只有五虎退......很無聊......」慢慢湊到藥研的燈光下,厚幽幽的說著,甚至一點一點將呆滯的目光轉向五虎退,惹得對方縮成了個白糰子。

  「最小的平野和前田都不怕,小退會怕真的很奇怪呢!」信濃背對大家圍起的圓,點起一根蠟燭,慢慢轉過身。搖曳的燭火下,俊俏的臉不復,只剩一張若女,「小退真的是天生血族嗎?」

  「噫——嗚呃......」嚇得打個寒顫,五虎退撲向了離信濃最遠的鶴丸。

  人類青年溫暖的手摸了摸顫抖的血族孩子,「小退啊!信濃說得也不錯啊!為什麼你就是會怕呢?」

  「因為我......」抬起汪汪淚眼,五虎退正想解釋——定眼一看,卻發現正溫柔撫摸自己的不是那名好看的青年,而是個沒有五官的白髮鬼魂!

  「你不是黑暗中看得挺清楚的嗎?」沒有五官的鬼魂發出沉沉的嘆息。

  「哇啊啊啊!要被吃掉了!」尖叫一聲,五虎退馬上從鶴丸國永身上彈開,踉踉蹌蹌的倒入後方的鯰尾懷中。

  全場爆笑一片,立刻驅散了所有努力營造出來的恐怖氛圍。鶴丸和信濃雙雙拿下面具,笑得直打跌。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嚇到你了?」

  拍拍還一臉沒反應過來的五虎退,鯰尾也笑道:「沒事沒事,鶴丸哥嚇你呢!」

  一旁的骨喰是全場唯一沒笑的,只是伸手拍了一下五虎退的肩膀,然後對秋田、前田和平野招了一下手,讓他們把五虎退帶回位置,摟著泫然欲泣的小血族柔聲安慰。

  好不容易笑夠了,鶴丸終於開口:「什麼鬼月活動?你們以前都玩這個?一點驚喜都沒有啊!」

  「以前我們會找各地的鬼怪風俗,什麼萬聖節、亡靈節、鬼月......諸如此類的。碰上這種日子,如果有一期哥的允許,我們會去找人類口中的鬧鬼地點進行探索;如果大家都不想出去,那麼就會圍成圈圈說鬼故事。」藥研笑著說,「只是對於成為血族的我們來說並不好玩,祂們一看到我們過來就自動夾道歡迎,諂媚得很。」

  「啊......我能想像......」腦袋轉過一群Halloween裝扮的妖魔鬼怪恭恭敬敬的和這群趾高氣昂、彷彿要去踢館的小鬼們叩首,鶴丸就有點想笑。

  「畢竟不管什麼妖魔鬼怪都會怕我們。」後藤聳了聳肩,「有一次我們去了傳說有『鏡仙』和『血腥瑪麗』的屋子——的確挺兇也很不客氣啦!畢竟那時還不是粟田口能管轄的傢伙......」

  「後藤,然後呢?」趴在後藤頭上的小小物吉好奇道。

  「你在啊!」鯰尾的臉抽蓄了一下。

  比了一個YA的手勢,物吉笑道:「我一直都在哦!」

  「你的能力對偷窺者來說還真好用啊!」忍不住感嘆一下,鶴丸拉回話題,「後來怎麼樣了?我也想知道。鏡仙可是人類中最不能玩的招靈儀式之一啊!」

  信濃歪了歪頭,「也沒怎麼樣。我們在裡面繞了很久,博多和亂還翻了廢棄的衣櫥和保險箱也沒遇到什麼刺激的事。之後在鏡子裡的瑪麗夫人想把殿後的骨喰哥扯進鏡子裡,結果反而被骨喰哥扯出來揍一頓。」

  「骨喰!對女孩子溫柔點啊!」鶴丸黑著臉叫道。亂翻人家衣櫥和保險箱、還把主人從領地裡拖出來暴揍,粟田口是強盜對吧?

  「我兄弟這是正常自衛!」

  「......」頓了一下,骨喰小小聲道,「我忘記了。」他揍過的傢伙太多,信濃說誰他根本沒印象。

  「就算被三日月那傢伙搞砸了記憶也不要這樣!好歹記一下受害者!」鶴丸扶額。鬼魂「生存」不易,地方亡靈需要您的愛護!

  「鶴丸哥說的最後一點我同意!」博多推了下眼鏡,「骨喰哥,你多少要記得近幾年的對手是誰。要是以後他們來和粟田口討撫恤金,我們不能毫無印象白白賠給祂們,也要趁機對於另一方的傷害提出這邊的賠款需要。」

  亂嘟噥:「敢和一期哥討撫恤金的傢伙沒有吧?」

  「總之,每次只有五虎退不知道為什麼會怕!其他時間我們都當踏青。」厚打斷了似乎還想在說的博多,然後看向五虎退,「有夠像被一期哥撿回來的孩子。」

  「才、才不是被撿!」

  拍拍癟著嘴的五虎退,秋田好言相勸:「我們知道啦!厚哥只是開玩笑,你知道他最愛鬧你...... 」

  從口袋中掏出牛奶糖分給了五虎退和他身邊的年幼血族當作安慰,鶴丸看向厚,「我以前讀的大學,倒是個鬧鬼聖地。別的學校是十大不可思議,我們學校則是十三大不可思議。」

  「喔喔喔——」幾名年長組的立刻來了興趣,「鶴丸哥碰過嗎?有沒有去探險一下?」

  「大一的時候吧!」鶴丸陷入回憶,「新生訓練有所謂的試膽大會,學長們針對這個規劃了學校最陰森的路線,分三人一組依次進入。那次剛好和廣光以及一名碩士班的學生被分到一組。」想到當時的狀況,鶴丸噗哧笑了出來,「當時看到廣光雖然酷著一張臉但一直冒冷汗,碩士生戴著毛線帽、眼鏡和口罩一臉弱不禁風的樣子,覺得自己最強,所以故意一路上不斷發出怪聲給他們聽。」

  那時鶴丸國永和大俱俐伽羅廣光並不太熟,但是精準的猜中了對方拿靈異事件比較沒輒,然而那文弱的研究生卻沒有被鶴丸多次的作怪嚇到,只是帶著笑意柔聲叫鶴丸別鬧了,令當時臭屁的小大一產生了一股崇拜,居然如此鎮靜,果然讀碩士的和吾等屁民完全不一樣。

  但是歡樂的時光沒有很久,在他們經過熱音社後方的廁所後,卻聽到清晰的怪聲音——像是哭聲又像是笑聲、像是嚎叫又像是在唱什麼歌,還伴隨著「噔噔噔」像是初學者在撥弄吉他的聲音。鶴丸原本想一探究竟,卻被那名碩士生機警抓住,一手拖著明顯軟腳的大俱俐、一手拉著鶴丸離開。

  之後和學長們問起,負責統籌試膽人力的燭台切光忠卻震驚的說他並沒有安排扮鬼人員在那裡待命。

  很久以後鶴丸和光忠、大俱俐談起,他們或許是碰上了學校十三大靈異其中一件——廁所的鬼哭聲。

  ——聽完了鶴丸國永的敘述,血族們如預期一樣沒有被嚇到,但是都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

  「廁所......」平野輕聲道。

  「哭聲、笑聲......」前田小聲道。

  「唱歌......」骨喰歪著頭,極力思索。

  「雖然不是恐怖的事情,但鶴丸讓我想到曾經有一次,我趁著黑夜跑到了T大,借了那邊的貝斯發洩、熱唱一番!雖然只去過一次,但那邊回音真好很適合唱歌!」鯰尾雙眼一亮,「可惜那個時候骨喰......嗯,所以他沒跟著我去。」

  「我不想去。」骨喰覺得不管什麼時候,他都不想聽鯰尾的鬼嚎。但聽說這空白的十年間,鯰尾沒少折磨他耳朵......

  「我讀T大。」鶴丸癱著臉說。

  靜默——

  鯰尾無辜眨眨大眼,「啊咧?」

  「啊什麼咧!」忍無可忍,鶴丸扯住了鯰尾的呆毛,幸好骨喰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你照顧你兄弟壓力大就可以來嚇我們嗎——驚嚇是我的場啊——你對盥洗室熱唱到底有什麼執著——」

  「嗚啊啊啊!鶴丸哥饒命!兄弟救我!心情不好去唱歌錯了嗎?」

  「好了好了!」大家趕緊將鶴丸和鯰尾分開,信濃則趁機撲到鶴丸懷裡蹭了蹭,「鶴丸哥不要生氣嘛!」

  「欸!信濃你又來了!」

  「信濃你好狡猾!我也要抱鶴丸哥!」

  「大家,什麼事那麼開心?」溫潤的嗓音打斷了鶴丸和藤四郎們的喧嘩。一名高挑的血族青年微笑的望著他們,「我回來了。」

  「一期哥!歡迎回來!」原本吵吵鬧鬧的小血族們很快整齊的大喊,亂一如往常的跑上前接過一期一振的披風。

  「你回來了,今天怎麼樣?」起身走了過去,任由對方拉過自己摟了一下,額頭靠了額頭,「聽說你今天和三日月開會?」

  「一點小會議而已。」攬著溫暖的鶴丸不願放開,一期一振一手慢慢下滑,摩娑了一下牛仔褲包裹的大腿,才探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個黑色的竊聽器。

  在信濃可惜的眼神下捏碎了竊聽器,一期一振柔聲問:「你們剛才在玩什麼?」

  「鬼故事......喂!」鶴丸瞪大雙眼,只見圍成個圈圈的血族小鬼們不知何時拿來了果醬餅乾和兩壺冰紅茶,正一邊啃著餅乾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和一期一振的互動。就連變小的物吉為了求取好視野,也從後藤頭上下來,站在他手上的餅乾,笑嘻嘻的望著他們。

  「抱歉抱歉!」收回八卦的眼神,藥研和厚率先奉茶孝敬一期一振、讓鶴丸消氣,「只是覺得現在的氣氛好像不適合說鬼故事了,怪溫馨的。」

  「不適合你們就開茶會啦?」

  「不好嗎?」鯰尾轉頭看向旁邊的骨喰,「兄弟你覺得?」

  「沒意見。」

  微笑著摸了摸鶴丸的頭,一期一振拉著對方加入弟弟們的圈子席地而坐,「既然氣氛已變,那不如換點溫馨的故事?」

  「我贊成!」老是被當成驚嚇犧牲品的五虎退高舉雙手。秋田和平野、前田也很支持他的跟進。最後大家都陸陸續續舉起手,高票通過。

  「那麼,每個人都要準備一個故事!就藥研和厚你們先開始!」鶴丸嘿嘿笑道,「沒讓本大爺驚奇,可是有懲罰的!」

  「溫馨要怎麼驚奇?」厚和藥研對看一眼,又看了下溫柔微笑的一期一振,苦思起來,「我好像沒這種經歷啊——」

  藥研也覺得畫風變太快,他的思路一時有點跟不上,「如果勉強要說......倒是有一個......」

  那算是,「生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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