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黑髮(金銀/狗社)

目前陷入三日鶴無料、狗社本的趕稿境地

轉換心情什麼的,只能靠舊文搬運來了,這篇應該沒搬過?起碼我從文章列表沒看到啦......

媽蛋,官方你倒是不要老給小白BE啊!





黑髮(金銀/狗社)

 

  「中尉的黑髮很好看呢!」

  從淋浴間出來時。那溫和的男聲突然開口,國常路大覺才驚覺對方的存在。

  以國常路家族對他的長期訓練,以及在軍隊面臨過的各個考驗;他居然對有人進入附近一無所知,直到來者出聲才後知後覺。莫非是在研究室中待太久,導致他的警覺性不如以往了?

  抱著幾本精裝書,靠在洗手檯旁的德國青年彷彿沒看到日本軍官略帶詫異和自責的怪異神情,自顧自打量著對方因沖了水濕漉漉的黑髮。

  「威斯曼你有……」

  「吶!中尉,日本人真的都是黑色的頭髮嗎?這樣不會很容易認錯對象?從書的圖片上來看,東方人都長的很像呢!」

  對於阿道夫˙K˙威斯曼開啟好奇開關就停不下來的性格感到有些無奈,國常路卻還是秉持著一貫認真的態度說道:「東方的確都是黑髮沒錯。我們不會因為大家髮色相同就輕易的錯認。臉部特徵和氣質也是辨識的管道。」

  「那以後有機會去日本,我應該不會把中尉和其他人搞錯了。」曲起纖長的手指抵在下頜,威斯曼思考的樣子有著幾分孩子般的天真。

  不過威斯曼姊弟儘管研究貢獻極獲國家肯定,到底都是是未滿二十的少年少女。這樣看來,威斯曼有些幼稚和單純的行徑也沒什麼好去在意的。

  「啊!對了!差點忘了把這個給你!」把手上的書本遞過去,威斯曼說道:「姊姊說這幾本書一定要好好交給中尉!」

  「幫我謝謝克羅蒂亞小姐不過……你其實可以等我出淋浴間再給我,萬一書濕掉就不好了。」一手接過書,一手不好意思的用掛在脖頸的毛巾胡亂擦了幾下髮。深怕頭上的水漬就這樣滴落到克羅蒂亞借他的書上。

  「欸對呢……中尉抱歉!那你拿好書!我幫你擦頭髮!」

  「等等!威斯曼你──」

  話還沒說完,德國青年卻已經拉過國常路手上的毛巾,一古腦兒的蓋上他的頭,搓揉起來。

  一瞬間,國常路大覺還以為對方是否又想到什麼新花招來整他了,但見威斯曼銀灰色的眼裡除了興奮和好奇外,並無任何惡作劇時的狡詐光芒。不禁慢慢的放下心防。

  「黑色的頭髮……真的很好看!」

  威斯曼發自內心的稱讚,讓國常路大覺也不禁微微一笑:「你和克羅蒂亞小姐的也很好看。」威斯曼姊弟偏金和白金色的頭髮,在東方人眼裡幾乎是夢幻的代名詞。

  「是嗎?可能因為很常見,所以不覺得。我還是覺得黑色好,那個該怎麼說呢……非常有『氣勢』呢!」忍不住撫上黑色的髮絲,威斯曼說道:「雖然看起來有點硬,而且摸起來很有質感。」

  他是真心覺得中尉這頭黑髮非常好看,也曾覺得要是自己有頭黑髮會不會看起來更有氣勢?和中尉一樣?

  但隨著國常路大覺的年歲漸增,那頭黑髮漸漸摻雜了些許的白髮,子夜般的黑色逐漸變灰、變白。最後,伊佐那社看到的是對方和自己一般有頭白色的髮。

  只是「伊佐那社」和「威斯曼」一樣,銀白色的髮都來自天生,健康而閃著朝氣的光芒,國常路大覺卻是因為年邁而白髮蒼蒼,頭髮的光澤早隨著黑色一同褪去。

  如果當初他能纏著中尉一起踏上日本的土地該有多好,他可以拉著中尉一一和每個日本人比對過,看是不是像書裡畫的一樣,難以分辨?還是像中尉說的,就算一樣是黑髮黑眼,仍然可以清晰的辨認出每個人的不同。

  他應該要粘著中尉踏上日本的國土才對,用中尉戀慕姊姊的事情威脅,還是假借各種名目都好。這本來就是他的拿手好戲。為什麼最後他是駕駛著飛行船飛到日本的天空,在天上遊蕩著卻不敢踏上嚮往的亞洲的土地。

  和中尉在一起的最後時光是他在飛行船修身養息,中尉躺在床上慢慢步入死亡。當初那個滿臉嚴肅認真,高大挺拔的黑髮軍官已不復見,只剩滿面風霜的華髮老人用最後的意志陪著他這個所謂的多年老友。

  「雖然沒有面對面的比對過,但是我終於知道中尉當初和我說的。」想到那名黑髮的氏族,伊佐那社忍不住哀傷的輕笑:「真的不會搞混呢!」

 


****** 



  以前只和對方相處了短短幾天的時光,所以還看不出來。但重逢之後,夜刀神狗朗覺得伊佐那社似乎有點「黑髮控」的傾向。

  「狗朗的黑髮很漂亮呢!」相遇後,白髮的少年最先碰的是他的頭髮,帶著懷念的神情笑道。

  之後社因為處理德累斯頓石版的問題,帶著他跑去和Scepter4的室長會面,在開會之餘,對幾個黑髮的成員也用認真的目光盯了半晌又失神許久,直到狗朗幾次提醒才收回精神。

  雖然覺得身為氏族,干涉王的喜好不太應當,但狗朗卻不太喜歡社那種看著黑髮人的緬懷神情。

  「社,你很喜歡黑髮?」

  對於狗朗的問題,伊佐那社怔了怔,隨即達道:「喜歡啊!很有氣勢而且……」思考了一下,社抿了抿唇才又笑道:「沒什麼,覺得很懷念而已。」

  「我沒辦法阻止你的懷念。」拉著對方的手撫上自己散落的黑髮,「日本人幾乎都是黑色的頭髮。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夜刀神狗朗。」

  他摸過幾次狗朗的頭髮。但第一次像這樣,感到一陣電流從指尖竄入體內,麻痺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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