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Forever and ever (狗社)

1. 雖然情人節過完了還是要貼上賀文

2.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寫啥了,但我很開心我又能寫正經東西了

3.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原本差點又肉了好險我拉回來了(城之內臉

4. 總之,七夕願望就是希望白銀組能永遠在一起囉~

5. 不要直問我為什麼東方節日要搞個英文標題,下次西方節日再搞個東方味滿滿的標題不就得了(欸


Forever and ever

  對很多人來說,「永恆」是個浪漫而幸福的字眼。
  Forever、永遠の、für immer ,不論是哪個國家,「永遠」這樣的字眼看起來總是那麼令人嚮往。
  阿道夫˙K˙威斯曼是在克羅蒂亞˙威斯曼的葬禮想到那句短語:「wird immer schöner」,永遠是美麗的。
  如果姊姊還在。他想他應該會同意的。
  因為是國家所重用的研究員、名聞遐邇的科學家。克羅蒂亞˙威斯曼儘管身為女性,國家仍然與以厚葬,甚至追封授爵,極盡厚待。
  對於姊姊在轟炸中死亡一事,阿道夫覺得自己已經哭乾了體內的水分,身體感覺空蕩蕩的好像被掏個乾淨。只是他知道這只是錯覺,不光是因為科學上來說是不可能的;不科學的方面來說,他也不可能把自己哭乾。
  在研究德累斯頓石版的期間,他們成功看五種半的力量和顏色表現型態。黃金、青色、赤色、綠、黑,剩下的「半種」是多變難以察覺的「無色」。
  原以為這是全部了。不料在轟炸的那次,卻看到銀白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與自己發生了反應。
  幾乎在那當下,他就知道自己獲得了什麼能力。



*****



  至今為止,伊佐那社仍沒搞清楚「永恆」到底好還是不好。
  在聽完貓興致勃勃的說了牛郎織女一年一會的故事。伊佐那社從原本的滿懷興趣變成無限同情。
  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如果和狗朗一年只能相會一次,我大概會喊分吧……」看著貓綁在竹子上的許願籤,社小聲嘀咕著。
  被提及名字的黑髮少年很快的被清酒嗆了一下。好氣又好笑地望向掩嘴偷笑的罪魁禍首。
  在早上,社才驚訝的發現他家一絲不苟、態度嚴謹、正經八百的夜刀神狗朗居然會買了不是煮菜用的酒回來。
  面對王的驚訝,狗朗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略顯無奈的告訴伊佐那社,這是和三輪一言學的。在慶典或是有節日的夜晚,可以小酌一杯。但之後又「一言大人廚」模式開啟的表示那時的一言大人看起來是何等風雅高貴,能等到20歲效法一言大人的習慣是何等光榮云云。
  雖然認為自家氏族的確是個俊秀的翩翩少年,但伊佐那社始終不覺得狗朗能和風雅兩個字有什麼掛勾。
  七夕夜晚,薰風習習。貓玩得累了,終於肯乖乖窩在冷氣房做個好夢。在夜闌人靜之時,溫熱了一小壺清酒,深夜對酌,確實感到了不同以往的靜謐景色。雖然只是附庸風雅,但多少也和「風雅」二字沾了邊。
  只是伊佐那社骨子裡就是個歐洲人,東方之美他還是一知半解,這樣的時光反而是胡思亂想的好時機。
  牛郎織女離別的美他不懂;美麗的鵲橋讓他憂心忡忡會不會有動保團體來打擾這對戀人;一年一會的浪漫讓他忍不住「客觀」分析起「遠距離戀愛對於戀人的情緒以及腦內分泌的影響」。
  破壞氣氛的實力,絕對賽過他眼中古板傳統不懂樂趣的夜刀神狗朗。連臉都忍不住黑掉的黑髮氏族好不容易壓下社滿腦跑的數據,突然又被一句「要是我們這樣,我肯定分」的發言給噎的夠嗆。
  永遠的一年一會,對伊佐那社來說就和永遠的離別沒差多少。所謂的分離,他怎麼樣也看不到那份美,就像和姊姊、和中尉的分別,一點也不美。
  貓掛的許願卡在風中輕微晃動,上面歪歪斜斜的字體:「希望永遠和小社、黑助在一起!」
  彷彿知道伊佐那社在想什麼,原本想教訓人的狗朗轉而將手輕輕放到對方頭上撫摸片刻,接著才把人攬進懷裡。
  「貓的願望會實現的。」沒有貪杯,淡淡的酒氣卻依舊醉人。唇舌交疊的剎那,惱人的思考已經變得不重要。
  主動環抱住狗朗的脖頸,帶著醉意的深吻讓他有些暈陶陶的。親吻和擁抱的實感,讓心底無比滿足。
  如果能永遠下去,該有多好?和這個人——
  感覺到身體被凌空抱起,伊佐那社蹭了蹭,默許對方之後的行為。
  本來「永恆」就是要建立在圓滿快樂之上的,如果是狗朗和貓,那麼他的永遠應該會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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