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xicant（一期鶴）08
1. 想到明天早上不上課，趁機補上
2. 依然是公安(?)一期X警察鶴丸
3. 正式進入主線
4. 我們來看看誰的水最深
5. 於是一期碰到弟弟會怎麼處理(????
6. 前方高能(????
7. 對話很多，但是我覺得都沒廢話(胡說八道
8. 註釋一下，capo義大利文的老闆
9. 大家給我一點感想吧(欸
Toxicant（一期鶴）08
鶴丸國永還記得亂是藤四郎家最漂亮的孩子。
他有一雙好看的藍眼睛、燦爛的金髮，長相秀氣，笑起來很甜，聲音也高，甚至有著女生的喜好。
因為校規，他無法留長髮，只能留著妹妹頭。除了上學，回到家後，亂總是拿出母親留下的裙子穿上，和包丁一起為大家準備晚飯。穿上長裙和圍裙的亂非常有居家感，透著賢妻的氛圍，有時候鶴丸都會忘了亂的性別。
「鶴丸哥，等我成為服裝設計師，再給你設計一套衣服吧？」以前的亂經常對鶴丸這樣笑著，有點意義不明的補了句：「鶴丸哥感覺就是很適合迷你裙的人。」
「大哥！快管管你弟弟好嗎！」鶴丸誇張地叫道。
正值十七歲的青少年，對於異性的迷你裙裙底有著不言而喻的慾望，但對於自己套上那小短布料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期一振總是笑著說：「有什麼關係？亂喜歡什麼最重要，我並不是拘泥性別刻板的人。」
「喂喂！他要穿我也管不了，但今天是小亂要我穿好嗎！」鶴丸怪叫，「這攸關我的印象值！」
「鶴丸哥不用擔心啦！小亂對誰都只有用裙子分類的。」寫好功課的信濃從房間裡走出來，拿給鯰尾檢查，「我和藥研上次被說適合網球的褲裙。」
說完，信濃到了鶴丸身前，接著往他的懷裡一倒，發出謂嘆：「還是鶴丸哥的懷裡最舒服了……」
「你這樣會讓你一期哥難過的。」
聽到鶴丸的話，正在複習功課的一期一振配合的露出心痛的樣子。讓藤四郎家的小孩子都大笑起來。
此時，負責看功課的鯰尾，也檢查完功課，並模仿父親以前的筆跡，在上面簽上名：「好啦！這次我保證這個模仿不會再被看穿——」
幫信濃拿來聯絡簿，鶴丸看著上面非常「大人」的字跡，「你這傢伙偽造文書的功力越來越強了。以後打算從事什麼？詐騙集團？」
「不只筆跡，上次電訪，鯰尾哥連母親的聲音都能模仿。」外出練習棒球的厚和後藤趕在晚餐前回到家，並迅速將手上的球丟向沙發上的兄弟。
接住了球，捧著圖書館借來精裝書的藥研一臉厭煩，「不要亂丟，打壞東西你賠嗎？賣身都賠不起。」
不以為然地吐了吐舌，厚坐到正在幫忙摺衣服的骨喰身旁，「那就請骨喰哥解決吧！骨喰哥那張臭臉一擺出去，誰敢叫他賠錢。」
「打壞東西叫鯰尾去處理。」側了側身，骨喰冷冷地駁回。
後藤笑了出來：「難不成要他在電話裡裝黑道大哥的聲音嗎？」
「哎？不錯唷，我有點想試試！」
「去當詐騙集團吧！」鶴丸認真地說，「我就算當上警察也不會抓你的，你不去詐騙太埋沒才能了！」
「學長，別慫恿鯰尾做奇怪的事，這樣我會很困擾的。」一期一振無奈。
這場談話，最後在包丁大喊上菜了，並端上熱騰騰的咖哩宣告落幕——
「前輩、前輩？」
遠遠的，好像有什麼呼喚……藤四郎家的笑容逐漸模糊，接著陷入黑色渾沌的空間……
「前輩？鶴丸前輩？組長！太好了！鶴丸前輩醒了！我去叫醫生！」
茫然地看著孰悉蒼白的天花板，鶴丸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直到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他才回過神——醫院？現在，是在醫院嗎？
轉過頭，鶴丸正要詢問，卻看見一旁繃帶纏著頭，左眼甚至帶上醫用眼罩的燭台切光忠。
「光忠！你怎麼了！」掙扎著爬起床，鶴丸倒抽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左手裹著石膏，頭部一樣纏著繃帶隱隱作痛，腹部也因為疼痛難以用力。
抬手示意鶴丸先冷靜下來，獅子王正好帶著醫生進來檢查一番，交代了不要有太大的動作，才給了他們談話的機會。
「躺好，要是傷口裂開，醫生會很困擾的。」光忠開口，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沙啞。
「發生什麼事了……」
「我才想問你發生什麼事了？」光忠嘆了口氣，「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為什麼對講機和我回報沒事？」
「什麼？」鶴丸愕然，「發生……什麼事了？」
沉默——
鶴丸有點發急：「說話啊！你們！」
「分部警局的備份資料全部都被盜走並銷毀了。」獅子王這才艱難的開口，「我趕到時，鶴丸前輩和大俱俐前輩你們倒在辦公室裡。文件已經全數被刪除。」
「到底……小俱俐？」鶴丸的目光放向遠處的病床，看見還躺在床上的大俱俐，忍不住一陣緊張。
「他沒事，比你早一天醒來，只是傷的比較重，一個小時前又躺回去了。」光忠伸手拍了拍鶴丸，「你們躺兩天了，需要幫你回憶一下嗎？」
「嗯……」
「小俱俐值班的那天，我和獅子王其實還沒有下班，而是去搜查課對照了一下資料，但是長曾禰告訴我，其實他們電腦被駭，與毒品相關的正本紀錄在三天前就全數被清除。」
「然後我電腦安裝的警報器剛好在那時也響起來。」獅子王接口，「因為不能把資料保存在自己私人電腦，所以我聽從組長和鶯丸前輩之前的建議做了連動。如果警局的電腦有被動到，那會發警告到我這裡來。」
「後來我就打電話過去，但電話不是該值班的小俱俐接的，而是你接的。」光忠面色凝重，「你在電話裡告訴我：『不用擔心，只是兩個鬧事的男女起爭執，他們在打架的時候弄翻電腦，現在大俱俐已經制服他們了。』，並叫我安心。我想了想覺得有點奇怪，後來就叫獅子王先趕過去，之後我趕回去的路上，為了閃一輛闖紅燈的車，遇到車禍才變這樣。」他無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看到光忠停下，獅子王也適時接口：「我先到達分局，看到的就是我剛才說過的……您和大俱俐前輩受傷倒在裡面，紙本資料不翼而飛、電腦資料全數銷毀。」
鶴丸覺得頭痛欲裂，蹙眉苦思半晌，腦海中閃過——
「亂、信濃……」鶴丸一把抓住獅子王，「快聯絡一期！當天晚上，小亂和信濃有來警局！」
光忠和獅子王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互看一眼後，嚴肅的盯著鶴丸：「鶴丸，你真的不知道一期真正的職務嗎？他沒和你透漏過他其他的工作內容？」
「沒有……」鶴丸有點茫然，「我們相處時不太談正事的。」
「鶴丸，現在對你說會有點殘忍，但是請你一定要冷靜聽完。」燭台切光忠像是下什麼決定似的深吸一口氣，「加密的文件被盜，簽署核准開放的簽名就是他的。而警察廳對我們說，他們原本要派來的是另一位公安，但是就任文件被盜，，所以沒和我們聯絡也沒指派支援過來。」
「什、什麼？」
「粟田口一期是『前公安』，一年前因涉嫌透露國家機密以及偽造文書被撤銷資格。目前已經對他下達通緝令。」
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不可能，」他聽到自己喃喃自語，「這一定有什麼誤會……」
然而，鶴丸終於想起前兩天前，大俱俐值班的那個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信濃和亂回頭的時候，分部突然整棟大樓停電，眼睛還沒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緊接著就是一陣吵雜的碰撞、打鬥聲，一把飛刀或是利刃從耳旁冰冷的擦去，卻沒有傷到他。
大俱俐叫著：「鶴丸！去找支援！」然後一聲悶哼，沒有了聲息。
「俱俐！沒事吧？」他喊著，「亂！信濃！你們在幹嘛？」
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摸黑中，他和對方交手了幾招，不論是亂還是信濃，對抗和打擊都帶著猶豫，儘管腹部似乎被劃了一刀，但沒多久，他就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壓制了兩人。
「鶴丸哥……」變聲期似乎沒影響到小亂，他顫抖的聲音完全沒變。
「不要逼我們對你動手……」
還來不及問，緊接著一聲槍響打中了鶴丸的肩胛，被制伏的信濃抓住他的手臂一扭，掙脫開來。
鶴丸聽到手臂彷彿「喀擦」一聲，不知道是脫臼還是骨折，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隨即有什麼硬物重重敲中了他的頭。
「不要！」他聽到小亂的聲音這樣喊。
然而另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卻說道：「快動手！」
意識迷糊中，他聽到辦公室的分機響了起來，那個開槍的人似乎去接了電話。神智混沌昏過去前，鶴丸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不用擔心，只是兩個鬧事的男女起爭執，他們在打架的時候弄翻電腦，現在大俱俐已經制服他們了。」
＊＊＊＊＊＊
粟田口一期杳無音訊。從鶴丸住院的期間，再到他恢復的差不多，然後因為職務疏失被移交調查，一期都沒出現過。
報紙頭版的粟田口財產風暴還在持續，但一期已經被踢出的繼承人之外。除此之外，二版的就是這次他們的瀆職事件。
但不管哪份報導，粟田口一期的都像是人間蒸發，完全找不到名字。
傷勢好了之後，鶴丸作為涉案嫌疑人之一，被帶去調查質詢。一群黑衣警察圍著，前面坐一排審訊者的感覺非常不好。
燭台切光忠不得不將那通電話的錄音上交，那通「由自己回報」的電話事關重大，鶴丸能諒解。但是他聽到錄音中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也是震驚得不能自己。完全無法辯駁，那個聲音波紋甚至幾乎一致，但鶴丸確信自己沒說過這樣的話，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有什麼黑科技可以掐著自己的聲帶，說出那麼流利的句子。
除了錯誤的電話回報，與粟田口一期過從甚密，也成為了鶴丸國永被重點懷疑的對象。與一期的交往成了這次失竊案不可逃避的責任。他甚至被懷疑窩藏犯人，家裡被徹底搜了一遍，一期留宿用過的漱口杯、牙刷、穿過的襯衫……一樣不留的被帶走。
分局的監視器都被破壞了，明顯有駭客入侵過的痕跡。粟田口一期使用過的電腦，也被關掉了防火牆，讓駭客能迅速占領。唯一對鶴丸有利的證據，就是他提到的信濃和亂，他們在吵鬧著進分局大樓時，確實有被拍到，而且行跡確實有幾分可疑，但是接下來畫面就是黑的，也不知道他們逃往何處。
幾次的搜索和盤問，弄得鶴丸心力交瘁，幾次爬到床上幾乎想一睡不醒。和一期的相逢像是夢一場，他想在這個夢境一直待下去。
一期到底在哪裡？他在做什麼？他是前公安而非現任？為什麼在信濃和亂出現、資料被盜後，就消聲匿跡全無音訊？
所有的事實都導向一個鶴丸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的事實——只是現在，鶴丸連想都不願意去想。
遭受質詢的日子緩慢而疲憊，還好光忠和大俱俐都相信他。相信鶴丸不知道一期在做什麼、相信那通電話不是鶴丸打的。
「電話裡絕對不是你。」在醫院等待複診時，大俱俐伽羅一口否決，「你沒喊過我大俱俐。」
警校時期，大俱俐伽羅和鶴丸國永是同學，鶴丸總是仗著自己大幾個月，不斷喊著「俱坊、俱坊」的，後來大概是覺得這樣太老派了，有點奇怪，之後就跟著光忠喊了他「小俱俐」。
為此，在一次下班跑居酒屋，喝醉的大俱俐還大罵鶴丸從來不好好喊他的名字，害得某個後輩真的把他名字寫成「小俱俐伽羅」，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大俱俐的反應讓鶴丸鼻子酸酸的，在鶴丸都快要不相信自己的時期，大俱俐卻堅信不是他做的。鶴丸知道大俱俐在遭受質詢時，也是咬定了這個稱呼，堅決認為與自己無關。
這樣的好友，讓鶴丸真想抱緊大喊：「小俱俐我愛死你了！如果你不能當警察了，就讓我對你負責一輩子吧！」
「敢做奇怪的事就去死！」瞪了眼似乎想抱上來的鶴丸，大俱俐聽到護士叫號時趕緊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診間，避開鶴丸的騷擾。
「真是讓我表現一下的機會都不給。」吸吸鼻子，鶴丸咕噥，卻帶著一抹欣慰的微笑。
歷經一個月多的調查，報告終於出來了。獅子王、大俱俐伽羅被記一支警告，燭台切光忠怠忽職守，被解除組長職務，降回警員身份。組長則是三天後由一名姓源的警官就任。
然而最令大家不敢相信的是，鶴丸則因為涉嫌洩密、知情不報，被降調離緝毒組，轉往交通大隊。
這個判決，不管是誰都相當不能接受。但是判決已下，再怎麼不樂意，沒有解聘都算是比較好的結果。
「要鶴丸前輩去指揮交通還是開罰單？」
鶴丸回來收拾東西時，最晚得到消息的獅子王震驚的問。他的問題有點好笑，畢竟鶴丸本身就是不太喜歡守交通規則的人，多少會遊走灰色地帶，偶爾喜歡偷闖個黃燈。讓這樣的鶴丸去處理交通，確實有點滑稽，只是現在，知道判決的人都笑不出來。
「鶴丸，不如我再去找長曾禰……」
「沒事的，光忠。」收好自己放在辦公室內的各種「玩具」，鶴丸順手放一個小小的驚奇箱到獅子王桌上，突然彈跳出來的小丑讓他嚇了一跳。
「可是鶴丸……」
「沒關係，小俱俐，你們相信我什麼都沒做，我就很感動了。」鶴丸笑了笑，「只是我要提早找鶯丸過退休生活啦！不要羨慕我啦！」
三人目送著鶴丸離去。正在撥弄那隻驚奇小丑的獅子王，在裡面翻出一張小小的紙條——
「大俱俐前輩、組……光忠前輩！」叫來了另外兩人，獅子王把紙條攤開來。舊舊的紙條上面用鉛筆寫著：我還有些事情弄不明白，一期之前翻閱過的Ｃ等級文件，可以傳給我嗎？
＊＊＊＊＊＊
鶯丸還在緝毒組時，幾乎每個人每天都不只一次聽鶯丸提過一名好友「大包平」，只是這名大包平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雖然知道是某位更上級的同行，但相貌、詳細身份未知，一度被緝毒組的眾人懷疑過是不是鶯丸的幻想空氣人。
在鶴丸踏進交通組的大門後，他沒想到見到傳說中的「大包平」是那麼容易。正在和鶯丸聊天的紅髮男人高大魁梧，年輕而意氣風發，和鶯丸一派老沉穩重呈鮮明對比。
「哈囉！鶴丸，你的辦公桌在我旁邊，我已經請大包平幫你擦一遍了！」多年不見，鶯丸看到鶴丸的態度一如往常。
「居然能得到傳說中大包平的幫助，真是嚇到我了！」走進辦公桌將手上的箱子一放，鶴丸看到對方手上果然有一塊抹布，「我是鶴丸國永，幸會！」
「古備前大包平……」發現自己的手不太乾淨，似乎不方便握手，大包平忍不住呿了一聲。
「你就趕快去洗手吧！鶴丸不會在意的。」把大包平趕到盥洗室，鶯丸看向鶴丸，「要來杯茶嗎？」
「麻煩了。」鶴丸忍不住好奇探頭想看去洗抹布的大包平，「和你一樣姓古備前？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在杯中倒入抹茶粉，鶯丸答道：「我以前說過他很有趣。雖然是這個樣子，但他和你前男友一樣是個公安，只是隸屬不同課。」
提到一期，鶴丸倏然覺得胸口發緊。
「喂，鶯丸！抹布洗好了，我要回去了。」大包平走了出來，對鶴丸點了點頭，並和他握了手，「幸會。」
感受到大包平明顯打量的視線，鶴丸忍不住挑眉，「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幸會啊！公安的。」
「有話就直說吧！面對鶴丸你可以不用像對數珠丸那麼客氣。」沖好茶的鶯丸將茶杯放好，坐回位置，「鶴丸，事實上在你來之前，我們在談你的事。」
似乎終於忍受不了心裡的話了，大包平雙手在褲袋一插，終於滔滔不絕起來：「我覺得這個太誇張了！你們最高層負責的是誰？應該不是燭台切什麼的吧？是某個不知道姓虎徹還是什麼的吧？他沒有擔責任嗎？照理說公安指派人手支援你們，難道資料申請不需要受到層層把管嗎？怎麼就把粟田口一期這種問題人物給輕易放進來了？」
「啊……笑我們全都被一………粟田口給騙了嗎？」鶴丸哼了哼，「你們公安才特別會安插問題人物進來！」
「我是公安第一課的，和外事第三不認識。」大包平沒好氣地回，「我們這裡才不會出那種問題人物！」
「確定不會嗎？我記得大包平曾經運送的資料就消失。」鶯丸微笑，「去公園陪小孩找寵物，結果一個沒注意就把正本弄丟了，還好還有影本，文件的等級也不是特別高。大家都說一個小孩子也能從大包平手裡偷東西呢！」
「一個國小孩子怎麼可能去偷個文件！是我自己以前不成熟疏忽了。」提起這個，大包平還有些咬牙切齒。
「我聽說一……粟田口也曾經洩密，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啜了口鶯丸泡的熱茶，鶴丸也來勁不少，「應該不是不能說的事吧？同為情報洩密組，你就給我點消息吧！大包包先生！」
「那個『大包包』是什麼？收回去！」沒好氣吼了一句，但大包平也很快就回想著，「詳細情況我不清楚，只知道是警察盯住的走私線路情報外洩。最誇張的傳言是，他把這些資料全都賣給豐臣組的大毒梟——天下一振。」
而在此時，某個高級會議室裡，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圍著會議桌，人員已到齊的差不多了，只剩中間的主位空著，眾人正屏氣凝神等待著什麼。
會議室的門終於發出一聲輕響被開啟——同樣穿著黑西裝，踩著高級訂製鞋的男人還沒踏進來，會議桌前的眾人已全數起立，動作迅速整齊。
「歡迎回歸，Capo！」整齊劃一的行禮和尊敬而響亮的招呼。走進來的年輕男人卻沒什麼興致的樣子。
在主位上坐下，年輕男人看著已經擺在桌上的ＵＳＢ若有所思，接著才開口：「坐下，我想知道上次那份中層人事資料是誰複印帶出去的？」
他年紀輕，聲音也不大。但卻令台下的所有人冷汗直流，不敢吭聲。
「我想你們都知道，我不喜歡再問第二次」窗簾縫的陽光透下，落在年輕人往後梳的湖水色頭髮，和一雙毫無感情的金色雙眸，「誰帶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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