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無理的降記號和不服輸的升記號(一期鶴)

1. 最近更新就是那麼不固定~~

2. 講一下設定,一期一振是古典樂界非常知名的新生代指揮家、作曲家,但是遇到瓶頸很久不演出和發表作品了

3. 粟田口是超級音樂世家,每個人都留學海外,或是一直在國外跟著樂團巡迴公演,所以弟弟很常不在身邊,一期長期孤單(O

4. "伊達"是地下小樂團,名不見經傳,雖然有三日月臨時自組公司簽約,但是三日月是個經營廢,身為舞蹈家的三日月會這麼做純粹是覺得幫助表弟鶴丸很有趣,外加他的謬思女神長期不在身邊,厭倦期到了想退休(O

5. 一期和三日月原本是關係不錯的學弟和學長,但是近期差不多決裂(O)官司打很兇,只是因為一期處於嚴重找不到靈感的狀況,才答應三日月和伊達合作,想藉此賣個人情逼退三日月別騷擾他弟(O

6. 五条其實是歌劇世家,鶴丸的媽媽是知名女高音、五条老爹也是小有名氣的歌劇劇本家,鶴丸有一副好歌喉,但是他大學後就放棄男高音,改去玩搖滾

7. 三条老爹有高血壓、五条老爹有心臟病,兩老常被鶴丸和三日月聯手氣到一起住院,三日月和鶴丸經常覺得兩人的老爸有基情

8. 大概就是這樣了,總之還有很多設定和架構,這次只是隨意寫寫,若是有機會大概會變成中長篇XD



無理的降記號和不服輸的升記號(一期鶴)


01

  鶴丸國永見到那個人時非常不滿,而對方顯然也是如此。

  這一整天像是被寫滿降記號的樂譜。

  年輕人的白手套撫過「伊達」剛吃完午餐的桌子邊緣後,毫不掩飾的露出嫌惡的表情。接著轉過頭對正看譜打節拍的小貞嗆聲:「你的過門太花俏了,想讓你的團員找不到節奏嗎?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聽了耳膜會痛。」

  「不爽的話可以出去!誰准你對『伊達』的鼓手指手畫腳了!」才不管對方是不是三日月帶來的人呢,鶴丸發揮搖滾樂團主唱該有的火爆脾氣,立時就要衝上去理論——

  「正好,看來沒什麼好談的了。」那人立刻轉過身,準備離開。

  怎麼有這麼無禮之人?

  但最後那人還是被三日月給拉住了。

  「死變態,放手!信不信我再告你一條?」外表潔癖斯文的年輕人,居然毫不猶豫的朝三日月比了個中指。

  「喔呀喔呀!不要那麼快離開嘛!鶴、一期,你們一定能好好相處的。」

 

02

  三日月是「伊達搖滾樂團」的經紀人兼老闆。說起他的來頭可不小,和樂世家三条家的「前任」當家,被譽為傳統日本舞最美的繼承人。如果三日月年紀再老些,被封做日本的國寶大抵是沒問題的。

  可惜在三日月幾年前和表弟鶴丸暢談了音樂理想後,忽然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瞬間放棄日本舞,辦了一間工作室,只簽了一個樂團——伊達搖滾。

  三日月是個日本舞天才,但金錢、經營和管理都是個白癡。這陣子工作室過得並不好,有債務、簽約問題、伊達無法擁有PUB以外的舞台,三日月甚至官司纏身——

  「他就是你的原告?」被三日月帶到一旁溝通的鶴丸小聲的問道,「你還請原告當製作人?瘋啦?」

  「一期是我大學的學弟,他絕對能勝任你們這次新曲的製作。」三日月從一旁的袋子裡掏出一疊CD和傳單,「麻煩鶴忍耐點好嗎?」

  翻了一下那些CD,什麼柏林愛樂、維也納樂團客座指揮家的驚人資歷差點閃瞎眼,鶴丸雖然心虛了一下,但嘴上依然不饒人:「他是古典,我們可是搖滾!」

  「畢竟都是音樂,追根究柢本質都一樣不是嗎?」三日月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表弟,「我知道一期很機車,但請鶴一定要給我乖乖忍耐。」

  「......那你得先告訴我,他到底告了你什麼?」三日月從不說他的官司到底是怎麼回事。

  「騷擾、誘拐、猥褻未成年。」

  「蛤?他可不像未成年。」而且三日月外在資質好得很,並不需要騷擾什麼未成年少女啊......

  「他弟弟今年十七歲。」三日月重重的搭在鶴丸肩膀,「我答應他,要是伊達無法幫他找回靈感,我就離開骨喰。所以麻煩鶴、乖、乖、合、作、了!」

  撥開三日月的手,鶴丸滿臉嫌惡的跳到一旁。

  死給!變態!戀童癖!離我遠一點!

 

03

  在一期一振又雞蛋裡挑骨頭,質疑伊達歷來的創作樂曲曲風,又挑剔了大家的solo和樂器聲音後,鶴丸終於忍無可忍,和對方大吵一架後離開了工作室。

  回到雜亂的小住處拿了木製吉他,鶴丸找了孰悉的地點,在咖啡廳老闆的許可下,點了杯咖啡,便在咖啡廳旁街頭賣藝起來。

  他有街頭藝人的許可證,以前也常在附近彈吉他唱情歌。自從組了樂團後,這變成了他小小的娛樂。

  清亮的歌聲和婉約的吉他弦聲,促使許多路人駐足。銅板陸陸續續的落入箱中,直至一曲又一曲。直到鶴丸唱完最後一首由搖滾改編成抒情的歌曲,一雙擦得發亮的皮鞋忽然走到鶴丸身前,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拎起了裝滿零錢的箱子,另一隻手拉走了正低頭調弦,準備下一首的鶴丸。

  「你的歌聲不止這點錢,跟我走。」把一臉懵逼的鶴丸國永塞進自己的跑車,一期一振坐進駕駛座,駛車轉向原本離開的地方。

 

04

  做古典樂的人,駕車不一定和古典樂一樣斯文——

  被一期一振帶回工作室的鶴丸鐵青著臉下車,在門口吐了一地,一直到鍵盤手光忠慌張拿了暈車藥和熱開水過來後,才好了一點。

  但暈車的鶴丸還是有力氣找一期一振的麻煩,即使年輕的指揮家認可鶴丸有實力,他也不認可古典小王子有幫忙作曲的能力。

  在鶴丸挑釁的眼神下,一期一振不疾不徐的拿走伊達的出道歌曲,迅速修改後,用鋼琴演奏出輕快的版本。

  再刁難也無法否認一期一振的實力。鶴丸的肩膀被光忠推了一下,看到光忠的點頭,以及小貞和小俱俐算是信服的眼神,他嘆了口氣。

  團長都點頭了,他一個小主唱能怎麼樣?

 

05

  一期讓他們拿改編的出道曲晚上去PUB演奏一次。結果當天反應熱烈不說,影片被上傳到youtube後,僅過一夜,點閱率就十萬了。

  伊達的商演邀約慢慢開始多了起來,但一期好像對這件事沒有感覺,只是馬不停蹄的幫他們準備新專輯的歌曲。

  伊達的作曲大多是鶴丸或光忠,而大俱俐別看他這樣,總負責填了一首好詞。小貞年紀小還在讀書,比較少花時間來搗鼓創作。

  伊達小小紅了一把後,團長光忠的事情多了起來。和一期協調作曲的人由主唱兼吉他手的鶴丸負責。因為這個關係,鶴丸第一次得以進入一期的家中。

  說起來,也只是由家政婦領著經過偌大客廳,然後進入琴房。琴房內的光線很好,裡頭彈琴修譜的一期看起來高雅而俊秀,像是天上派來的音樂王子。

  「不行,太俗了。」按掉上次鶴丸傳給他的一個希望加進去的solo,一期皺眉評價,「你們搖滾一定要放那麼俗氣的音調?」

  音樂王子什麼的,絕對是錯覺!

 

06

  伊達與一期一振的合作磕磕絆絆的,不能說是不順利,但總是會為了理念吵架。長期受古典樂薰陶的小王子對於搖滾總是抱持著一點鄙夷。若不是他最近碰上瓶頸,想轉換一下心情,根本不會答應三日月荒唐的要求。

  儘管如此,他們的合作依舊在進行下去——這週一期一振沒有再拿著新曲出現,消失了好幾天。

  伊達專心練曲,自從上次一期幫他們修改的出道曲一炮而紅後,小貞和光忠就對一期一振完全沒意見,大俱俐雖然不喜歡他,但知道一期的實力。

  三日月不會和樂器以外的樂器了,坐在錄音室外表面監督,實際用手機開開心心的和地球另一頭的「準」小戀人發發訊息傳情。

  然後,一期一振昏倒在家裡的消息傳來——

 

07

  沒什麼大問題,只是在琴房裡廢寢忘食餓昏了過去。

  一期一振其中一名弟弟(不是三日月暗戀的那位)帶著五隻小貓咪匆匆回來看了哥哥。才小學的孩子是目前一期的弟弟群中離哥哥最近的,但幾個小時後就要飛回北海道準備木琴演奏會。

  弟弟離去後,一期顯得有點寂寞。三日月不想和原告處一塊兒,確認一期沒死就外出發訊息了、光忠拉著小貞去幫病人燉雞湯、大俱俐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嚇得不輕,早早離開粟田口宅吸根菸壓壓驚。

  只剩鶴丸和一期面對面。氣氛很尷尬、兩人默默無言。最後還是鶴丸想起來自己昨天按照光忠的菜單,做了一份五穀蔬菜粥,於是試探的拿起放在熱水瓶內的粥,問道:「吃點嗎?」

 

08

  鶴丸後悔讓一期一振知道自己會煮菜了。

  上週和他要求了牛肉三明治、前三天說要吃天婦羅,還不要炸蔬菜、兩天前說想吃酥炸魚排,昨天又打電話點菜要漢堡排。今天居然汗顏無恥的點餐要日式傳統飯糰,章魚香腸和甜煎蛋那種。

  他們是音樂合作人!自己又不是一期一振的廚師!鶴丸國永不打一氣上來,決定放生點菜。

  結果三天沒見到一期一振,第三天接到一通電話,另一端聽起來快死了。最後鶴丸只能認命的帶著飯糰,在半夜一點衝到一期一振的家。

 

09

  勉強拯救回作曲人。沒讓隔天的頭版變成「知名天才指揮家,被發現餓死家中!」鶴丸覺得自己的功勞甚大!

  在啃飯糰的途中,一期也把完成的曲子給了鶴丸。搖滾和古典的融合,看得出一期再對伊達有所質疑,也都是盡心盡力幫他們寫好曲子。

  這幾首曲子的版權用相當不合理的廉價讓給了伊達。鶴丸覺得過意不去,但目前口袋空空,也沒什麼能報答人家。

  「你最近有需要什麼嗎?」

  側頭想了想,一期認真的看向鶴丸:「一個不會讓我餓死的老婆。」

  噢......光忠!這個你來行不?誰要當他老婆!

  「騙你的。」吃完最後一個章魚香腸,一期一振說道,「等你們新曲發表後再說吧!」

  ......臭小鬼!看我鶴丸國永之後教不教訓你!

 

10

  這次的新曲發表很成功。遠比以往有更多的熱烈迴響,伊達搖滾算是開始走紅了——

  慶功宴上,鶴丸拎了兩瓶烈酒準備好「教訓」一下上回嚇他的一期。看對方這個斯文禁慾的模樣、看這個抿了兩口啤酒就紅臉的架式。肯定是個生手!人說平常越端著憋著的傢伙,喝醉了最容易醜態百出,他要好好拍下作曲家大人絕無僅有的一面——

  慶功宴之後的事情,鶴丸都不記得了。

  只有在隔天鳥兒啁啾聲中,扶著腰從一期一振的床鋪坐起,一臉茫然的想著為什麼兩人都一絲不掛。

  接著一隻手臂將他拉入懷中,臉頰被親了親,年輕的作曲家一臉滿足:「早安,老婆。昨天你的聲音讓我又有靈感了,要聽聽新曲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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