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足利小町(三日骨)01

1. 最近陷入一個死循環,寫完一鶴想寫鯰骨、寫完鯰骨想寫三日骨,偶爾插入別的CP,以下無限循環XDDDD

2. 總之原本說要放Toxicant倒數第二章,結果還是遵循慾望先寫別的CP

3. 這裡的小町不是地名,詳見小野小町

4. 嗯,該怎麼說?嚴格來說預計完結方式是3+3章,悲喜看個人感覺

5. 足利小町沒有修羅場不要多心

6. 第一部隊設置參見活擊




足利小町(三日骨)01

  「您到底是喜歡我家兄弟,還是山姥切啊?」

  炎炎夏日,在無聊又無趣的夏季蟬鳴中,鯰尾藤四郎的質問就在這慵懶的時間點,突兀的插進來。

  停下要拿茶壺的動作,三日月宗近承認在那瞬間是有點訝異,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怎麼會這麼問呢?鯰尾君。」

  「您心知肚明吧!」抓住懷裡的小老虎,鯰尾佩服可以一邊幫五虎退找老虎,一邊處理兄弟感情的能幹自己,「不要玩弄我兄弟啊喂!」

  抓住小老虎的鯰尾手忙腳亂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紙和歌,三日月接過,面露疑惑:「我並沒有玩弄骨喰啊?鯰尾君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わびぬれば身を浮草の根をたえてさそふ水あらばいなむとぞ思ふ

  這封信的確出自他的手筆,引用的是小野小町的和歌。昨晚趁著酒興遞給骨喰的,意思是此身此情如斷根蘆葦飄盪,若有河水相誘,定當跟隨。算是一種赤裸裸的邀約誘惑了。

  因為這封和歌,所以讓自詡為骨喰照顧者的鯰尾擔心了吧?只不過又為何扯到毫不相干的山姥切國広?這三日月就有點不明白了,他昨晚應該沒醉到把和歌給錯人吧?

  「我兄弟很純情的,不要玩弄骨喰的感情呀!」鯰尾眼神帶著責備,「你不是和山姥切挺要好的嗎?腳踏兩條船不可取唷!」

  「已經說了,爺爺沒有要腳踏兩條船。鯰尾君為什麼會那麼誤會呢?」有些尷尬,但並非無法理解。鯰尾藤四郎與骨喰藤四郎非常要好,彼此相互照顧。為對方的幸福感到急躁極為合理。畢竟最近交集不多,昨晚突然遞出的和歌,就連三日月事後回想起來,也覺得唐突。

  感到自己似乎有哪裡誤會了,鯰尾坐了下來,一雙與骨喰相仿的大眼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太刀:「你沒有要玩弄骨喰?」

  「沒有。」認真的回望,盡可能表現自己的真誠和無辜。

  「那和歌是怎麼回事?」

  「鯰尾君沒寫信給過愛慕的人嗎?」這次三日月也釐清一些疑點,「我不能喜歡骨喰嗎?」

  「啊,這倒不是,只是太突然了。而且大家都覺得三日月殿應該要喜歡山姥切才對。」鯰尾困擾的搔了搔臉,「骨喰他也很煩惱的。」

  「我讓骨喰困擾了嗎?」像是閒聊一般的問著,但是在鯰尾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卻緊張地抓緊了一下褲子的布料。

  「因為大家都以為您和山姥切是一對的啊!畢竟大家都知道,三日月殿讓第一部隊長每天晚上跑到房間裡,持續九十九天呢!」抓緊懷中的小老虎,鯰尾抽出緞帶,努力在他身上綁好蝴蝶結。

  「原來是那件事嗎……」三日月伸出手撫摸虎頭兩下,小老虎很快就乖了。

  「如果是誤會就算了。不過還是老話,不能欺負我家兄弟唷!」起身,鯰尾放跑了終於讓他綁好緞帶的小老虎,「畢竟骨喰還是回信了嘛……」

  聽到鯰尾的嘟囔,三日月很快打開信箋,沒有拒絕或是接受的回應,和歌旁只有四個端正的字:足利小町。

  ——最美的才女是小野小町,那三日月是足利的小町吧?

  有點訝異,三日月轉頭詢問:「為什麼那麼說?」

  太刀少年趴在榻榻米上,疲憊的模樣看得出重鑄的疼痛還未完全褪去。此時百無聊賴地翻閱著三日月的詩文,手指沿著文字一一撫去。

  「三日月很美,文采也好。」過於直觀的答案,但三日月並不討厭。

  他只是移動過去,輕輕撫過對方因為從薙刀被重鑄成太刀,而被削短不少的頭髮,「既然這麼有感觸,為什麼不回我信呢?」

  來到足利家的每日每夜,他都不知道向這名付喪神示好過幾回了,然而這名足利重寶可是傲得很,對他的情信全然不理會。

  「我不會寫,而且一旦寫了就要百日訪吧?將軍不可能給我那個時間的。」慢慢的打直自己的雙腿拉拉筋,骨喰坐起身。似乎身上的疼痛已經慢慢消退,這代表他休養時間快要結束,隨時都要跟著足利將軍回到戰場。

  「既然這樣,」上前讓對方靠著,三日月輕輕撥過少年太刀的鬢髮,曖昧的滑過臉緣,「骨喰若不會寫,那就留給我『足利小町』四字即可。」

 

  第一部隊回來了——

  當三日月有些氣喘吁吁的出現在迎接門口時,把附近的夥伴都嚇了一跳。

  「喔呀,你是起床來迎接我們的嗎?」最先看到三日月的髭切調侃。

  今早的出陣原先預定是由第一部隊的山姥切、三日月、髭切、膝丸、大典太以及骨喰出馬,然而某把前一晚喝醉的刀,在早上卻叫不起床,最後只好拖了第二部隊的鶴丸國永來頂替。

  「哈哈哈,真是抱歉,其他人呢?」

  「山姥切和骨喰在主上的資料庫前找下次任務的地圖,鶴丸把檢查的儀器弄壞了正在被訓……」膝丸話還沒說完,三日月又已翩然離去。

  這次步行到資料櫃前,三日月聽到了小聲交談的聲音。似乎是狐之助給的電子地圖位置不太對,所以才來這邊找正確的地圖。

  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他們停下交談。打刀和脇差雙雙抬起頭,看到是三日月時,骨喰很明顯的一愣,接著垂首不語。

  「有什麼事嗎?」慣性的拉一下自己的帽緣,山姥切開口。

  「抱歉打擾你們辦公了。」微笑走近,三日月問道,「我有點重要的事,可以和骨喰單獨談談嗎?」

  點點頭,山姥切正要迴避,卻忽然被一把扯住了披風。

  「幹什麼!」抓住自己差點被扯落的披風,山姥切有點不明所以外加氣急敗壞,「不要拉!」

  雙手緊緊抓著山姥切的披風,骨喰藤四郎定定望著山姥切,發揮了大眼攻勢:「不要走。」

  這是什麼操作?搞得好像自己拋棄他一樣!山姥切狼狽的想拉回自己的披風,奈何居然和有著打刀心的脇差在力氣上比拚出了五五開。

  「哈哈哈,你們感情真好呀!」

  身旁太刀雲淡風輕的笑著,但山姥切就是聞得出某種酸味,他就不信現在拉著他衣服的隊友感覺不出來。他只是個仿品拜託不要把他扯進來——使盡吃奶的力氣,山姥切感覺自己差點開了真劍必殺,終於奪回披風。

  「別鬧了。」抓住骨喰一隻手,山姥切不安的看一下明顯被他們諒很久的三日月,然後放開,不安的又拉一下帽沿,「你們慢慢談。」

  本來想叫骨喰提醒三日月要交上次的報告,但最後想了想,還是沒開口。若沒意外,骨喰會主動催繳。自從骨喰藤四郎加入第一部隊,著實給隊長山姥切國広帶來很大的幫助。脇打戰場合作度高,配合優良;骨喰也是個認真性子,會幫著處理隊務資料,讓山姥切終於不用單獨面對三個對文書苦手的老人家,孤軍奮戰。膝丸還好說,但他常要幫著髭切忙不過來,大典太同樣自卑孤僻,山姥切也不好開口叫他幫忙,而三日月更是黑名單中的黑名單,曾有一個月多的資料沒交,創下近侍山姥切硬著頭皮連跑九十九晚去打擾他睡覺,才不甘願趕出報告的新紀錄。還讓本丸一度傳出三日月宗進和山姥切國広正在交往的謠言。

  骨喰加入後,三日月的壞習慣明顯好了點,似乎他總更有辦法讓三日月好好完成該完成的東西。這點讓山姥切開始依賴骨喰的輔助,如今看他們之間似乎有微妙的隔閡,山姥切感到有些忐忑。

  屏息聽著山姥切走出室內的腳步聲,骨喰沒有說話,只是走到桌前,將剛才他們攤開的卷軸慢慢捲了回去。

  「骨喰在躲我嗎?」

  停下動作,骨喰搖了搖頭,卻依舊不說話。彷彿變回了初到本丸時的狀態,對誰都是陌生疏遠的,連對三日月釋出的友好都因為失去記憶而有些抗拒。

  「你的回信,我收到了。」三日月再度開口,「上面那四個字,是我們在足利家中的回憶,你是不是——」

  「什麼都沒想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難得提高了音量,骨喰抬起頭,看相三日月的眼神卻帶些絕望,「就只是覺得我必須那麼回您,但是除了『足利小町』,其他代表的涵義、為什麼要這麼回我都想不起來……對不起……」

  「為什麼要對不起?」走上前,三日月握住骨喰微微顫抖的手,感受他稍微掙動幾下就放棄掙扎,「這樣就夠了,爺爺就很開心了。為什麼要愧疚?」

  「我想不起來,太輕率了。」低聲回應。骨喰也想不通,為什麼三日月的和歌帶給他那麼大的觸動,以及為什麼第一次因為想不起來,會有那麼濃的歉意。只是突然感受到,被遺忘的三日月似乎一直非常悲傷。

  寫下那四字後,他深感不妥,原本不打算交還給三日月的,只是鯰尾最終還是把信給拿走了。原以為是拿去丟的,不料卻是給了三日月宗近。

  「我不在乎,骨喰能回信,我就很開心了。」柔聲回應,三日月伸出手把骨喰的碎髮挽到耳後,「還是骨喰,變得討厭爺爺了?」

  眼前的脇差少年立刻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三日愈好笑的制止了他的行動,掌心貼上了他的臉頰。已經變成脇差的骨喰,連臉蛋都比以前小了不少,一手就能遮去他大半張臉。

  扶著他的臉,三日月低下身湊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羽毛般的吻落在對方的瀏海上,「會討厭嗎?」

  「……不、不會。」

  拇指移動,輕輕劃過唇角,貼在下唇摩娑著。無聲的暗示沒有被拒絕,三日月也放心的貼了上去,將少年緊緊摟在懷裡。

  時隔百年,再度抱上骨喰藤四郎的心情與初次無異,只是經過大火焚燒和再次重鑄,修長柔韌的身體變得纖細柔軟,小小的彷彿能藏在懷裡。

  在骨喰快沒氣時放開,三日月輕輕點了他的額頭:「作為骨喰離開我那麼久的懲罰,我要補償。」

  「什麼補償?」點點頭,骨喰一貫平板認真的表情似乎透著幾許深情,似乎不管多無理的要求,都會盡力完成。

  三日月喜歡他這個表情,不管歷經多久、不管骨喰如何變化。只要骨喰這樣望著自己,滿足感就盈滿胸中。

  「我要你的夜訪,不是三日,而是百日訪。」收緊雙臂,將臉貼著骨喰。他這次想要,滿足自己小小的、任性的佔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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