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絆06(鯰骨/一期鶴)哨嚮paro測試

1. 最近就是......更新不穩定XD

2. 還好週一下午的課,有時間打完XD

3. 下次應該會換更新 Toxicant

4. 此篇章一鶴較多,傻夫夫秀恩愛(?

5. 三日月的精神圖景有鬼(?

6. 鯰骨還在熬著,還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和對方見面

7. 但請相信鯰骨情誼深厚!





絆06(鯰骨/一期鶴)哨嚮paro測試


  把骨喰帶回宿舍,又回去上完近整天的課後,鶴丸國永才回到自己的宿舍休息一下。癱在沙發上,他把臉埋進一旁的沙發枕上,進入精神層。

  他和一期一振互為綁定的哨兵與嚮導,精神圖景是相連的,如果對方也這時候進入精神圖景,他們是可以在裡面相會交流。但一期近期顯然無暇放鬆開啟精神圖景,在鶴丸的精神圖景邊緣,是片一望無際也過不去的大草原。雖是如此,幸好還能感受到遠處傳來的緊密聯結,充滿勃勃生機,顯示一期依然健在,身心穩定並沒遭受什麼危險。

  「你替我看著這裡,一期來了或是他家大貓來了記得告訴我。」拍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嚮導,卻被對方給啄了一下。

  「唉唷!你幹嘛!」摀住腰部被啄的部位,鶴丸險些踹了對方一腳。見他的白鶴委委屈屈的張開一邊的翅膀,露出早上被鷹鷲弄傷的翅膀。鶴丸才和緩下來,「你早說啊!」伸手在傷口停留一下,原本受傷地方在手心發出微光的照耀下慢慢癒合。

  白鶴受的傷很輕微,分享點精神能量就能馬上好起來。三日月的鷹鷲攻擊一向都相當霸道犀利,頗得哨兵的真傳。這次自己的白鶴只受點輕傷,可見得三日月當時確實手下留情。

  幫白鶴治療好,鶴丸再次交代一下自己的命令,他才離開精神圖景。

  眼睛緩緩張開,鶴丸抬頭看了一下時間,起身做了點蕎麥麵和天婦羅,打包了一些送去給窩在宿舍,無精打采的骨喰。回到家裡後,他吃完自己的份、準備了一下隔天課程還打了幾場線上遊戲,發現到了十點後,才起身換了套皮褲、襯衫和略顯花俏的背心,離開宿舍前往酒吧。

  塔內有設置專門給哨兵與嚮導休憩放鬆,喝點小酒或是跳個舞的地區,除了這些休閒,也是提供他們這些特殊軍人一些交流認識彼此的地帶。每晚十點才開,位於嚮導區與哨兵區的一條街道。只有受訓完成且已成年的哨兵嚮導經過身分檢驗確認才可踏足。

  將自己的通行證刷過檢驗,鶴丸踏出了嚮導活動區。附近有一些居酒屋和西洋酒館,他知道那個人今天大概不會單純喝個清酒就回去。沿路婉拒了不少熟人的邀約,直奔街道盡頭最大的一間酒吧。

  付過入場費,鶴丸進場一推開門,過大的音樂聲響立刻傳入耳內,昏暗的燈光能看到人群在舞池中舞動的身姿。他揉了揉耳朵,有點佩服一些哨兵能待在這裡玩到天明,這裡的音樂、氣味,就連他這個嚮導也覺得有點壓力。他所熟悉的哨兵們,大多也對這個夜店酒吧的氛圍不敢苟同。

  預計他要找的人不會在舞池裡,鶴丸艱難的在人群中移動,期間拒絕兩、三個哨兵的邀約,也故意踩了他們幾腳才脫身。

  會被搭訕大概也只是燈光昏暗以及氣味交雜的原因,讓那幾個哨兵一時沒認清自己是誰。一期那傢伙儘管平素行事溫和,但宣示主權這點倒是做得滴水不漏。在認出他的身分時,那些哨兵也就識相的摸著鼻子離開。

  嘛,畢竟粟田口一期一振,位列第三席哨兵,敢挑戰他的對手也不算多。無視更多哨兵嚮導帶著八卦的眼神望著自己,沿途一點竊竊私語,鶴丸這樣說服自己,繼續自己的尋找大業。很快的,他就在吧台旁看到那個西裝筆挺的身影。

  大概是早已熟知他的身份,或是自己來之前可能有人被教訓過了。哨兵們並沒有靠近那人,只能遠觀。

  「一杯龍舌蘭。」對酒保叫了一杯酒的同時,鶴丸一把搶過身旁人的酒杯,把剩餘的黑麥威士忌一口乾掉,「再給我兩杯檸檬水謝謝。」

  「鶴,怎麼來了?」

  「再不來就看著某人繼續頹廢下去,小骨的學業持續被耽誤?」接過酒保給的檸檬水,鶴丸啜了一小口,把另一杯推到三日月宗近面前,「把人弄到自己身邊,自己又經常不出現是什麼意思?我以為你會好好訓練他。」

  剛點的龍舌蘭被端上。鶴丸瞥了眼默默啜著檸檬水的三日月,知道他還沒打算說,乾脆先享用自己的酒飲。舔了口鹽、一口乾掉酒再含住檸檬片,總覺得有著說不出的爽快。

  一期一振不太喜歡酒的氣味,即使下班去居酒屋小酌,也只是一小瓶的量,也連帶自己很少來碰酒。趁這時鶴丸也乾脆來喝個痛快。

  「我今天有到校,但學生可是被鶴帶走了。」

  「你虐待學生怪我囉?」無奈的瞪了眼三日月,「我就再多嘴個幾句,骨喰不是他,大友哥已經回不來了。」

  哐噹一聲,三日月手中的檸檬水打翻,清澈的水跡中一瞬間映出三日月姣好卻有些扭曲的面容。

  「你現在和我生氣也沒用,把我革職也好、再報復的把一期丟往更危險的地方也好,都改變不了事實。」和收拾水漬的酒保招手一下,鶴丸指了指酒單中的琴費士,才轉頭望向三日月,「你覺得大友哥會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覺得他會認同你把他犧牲生命才救出來的雙胞胎之一,當作他的影子或是替身?」

  「他說過,如果再想起他就把他們當作是他的延續.....」

  「延續並非替身,何況骨喰也不是個哨兵。這對骨喰不公平。」

  「粟田口何時對大友公平過?」

  「那你這只是純報復!三日月,我和大友哥的境遇相似,妾生子和私生子說法不同,但說白了就是矮人一截,我能感同身受!但這是被強迫接下家主位置的一期的錯誤嗎?是骨喰那小鬼的錯?」接過酒保遞來的琴費士,鶴丸啜了一口,「你無法把骨喰看成什麼延續也無所謂,也不會是他想要逼迫你的。把骨喰當一般特殊生就好,他的問題也大著,或是你要安排其他的老師給他都好,給他一個正常的學習環境。」

  暫且不再言語,鶴丸慢慢的喝完琴費士之後,又要了兩杯琴酒,他一向自詡酒量不錯,百無禁忌,把酒水當成飲料想喝什麼就點什麼。將一杯遞給三日月,「喝完這個回去好好去睡個覺吧!不要再每天泡在酒吧乾喝酒了。明天去工作時別再帶著酒氣了。」

  「爺爺我啊,其實很羨慕鶴.....」接過琴酒抿了口,「你和一期一振吵吵鬧鬧的,每次爬到塔的最頂端幼稚秀恩愛都會鬧得人盡皆知,好像無憂無慮。」

  聽到「塔的最頂端」時,鶴丸的耳根子狼狽的一紅,含在嘴裡的酒立刻嗆了自己好幾口。

  「咳咳咳咳——」邊咳著邊揮了揮手,像是要驅趕什麼東西似的,「別人的黑歷.....咳咳!就、不要記那種黑歷史了.....咳咳咳——」

  從容的喝完自己的酒,三日月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離開,「你的話我會好好想一想。酒錢就給你付了,鶴。」

  「喂.....等等.....算了,付就付。」拿過帳單,鶴丸一看險些沒噴了出來。太久沒回三条,他都忘了那個家習慣的排場作派。三日月要買醉當然也是買最高級的酒,金額不僅讓他的錢包快速瘦身一圈變得苗條迷人,還得掏出信用卡應急。

  看來接下來幾天,他的三餐都要找燭台切光中應急一下.....帶著幾分酒氣回到宿舍,鶴丸匆匆換了衣服倒床,原本只是想在入睡前探視一下精神層,看看有沒有一期留的什麼訊息,但才進入一下子,他就聽到了那個聲音——

  『鶴丸學長?』

  『一.....一期?』

  精神圖景連上,迷迷糊糊中他看到那個身影從遠方走了過來。即使在精神層也是軍裝的打扮,身邊跟著精神嚮導的雪豹和自己那個歡脫跳來跳去,看到對方來了就無敵開心,超級不爭氣的白鶴。

  『鶴丸學長,您喝酒了?』

  儘管只是精神層,但他還是看清了對方的容貌,感受到了一期一振的溫暖懷抱,戀人的溫度像是近在身邊。

  『和三日月喝點酒了,那個老頭子倒狠,把帳單全丟給我支付哈哈哈.....明天要找小光討討飯了。』

  『需要我找時間匯點錢給你嗎?』

  『不用了!好好工作啊!』把臉埋在一期肩膀,鶴丸悶悶道,『要是你弟弟們在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我可沒辦法自己處理。』

  『讓您操心了,抱歉。這邊告一段落之後,我的休假申請應該可以下來了。』一期柔聲道,『今天酒喝不少了,好好睡吧.....』

  躺在床上的鶴丸用棉被把自己裹了起來,盡力模仿在精神層被一期擁抱的感覺。他想起三日月說他以前喜歡爬到塔的最頂端,和一期幼稚的秀恩愛。

  他除了喜歡爬到風大的地方冷靜頭腦,小小的私心中,也期待看著每次一期著急追上來,要他注意安全別總愛把玩命當驚奇。鶴丸很少在三条家感受到什麼溫暖,上頭的兄長對他不壞,但也很少關懷他,唯一和鶴丸最多互動的三日月,也是把他抓著去當見大友的藉口。

  被一期關懷的感覺太溫暖了,在一次次的鬧騰中上了癮,被一期需要的感覺,也讓鶴丸無比欣喜。不是三条家需要嚮導,他必須成為一個優秀嚮導那樣。一期一振是需要「鶴丸國永」而非他人。

  感受到鶴丸想法的一期笑了出來,輕聲道:『對,我需要鶴丸學長。』

  『貧嘴.....』

  .....啊啊!總之,要小心安全,邊境不是好地方,即使是當軍隊總教練也一樣危險。然後,快點回來吧!大家都很想你.....包括我。

  隔天醒來,鶴丸還是被銀行的簡訊通知,有一大筆錢匯入了自己的戶頭。瞪著上頭七個零,鶴丸還是嘟噥了一聲有錢了不起?有錢我也不會和你提早簽伴侶證書的.....

 

 


*******




  骨喰很久沒和鯰尾聯絡了。即使昨天見過面,他也沒勇氣和鯰尾通話或用任何方式通訊。

  他把手機一切的通訊都降至於零,把通訊對象通通封鎖,只剩下上網的功能。骨喰很清楚這就是鬧脾氣,想通了之後也知道不該這樣做,但是他不太敢解除封鎖.....萬一解除後就看到一堆鯰尾的未接來電,和鯰尾哭著說自己討厭他的訊息了怎麼辦?

  骨喰不太能應付雙胞胎兄弟的哭臉。把手機收到口袋,揹起包包,他今天依舊不抱期望的去了學校。打算如果進教室等不到老師,就去校務室打聽三日月會在哪裡。

  這次一踏進教室,卻看到穿著輕便的三日月宗近坐在教室內,敲打著一台筆記型電腦,抬眼看到他後,微笑道:「早安,吃早餐了嗎?」

  明顯嚇了一大跳,骨喰雙眼圓睜,過了一會兒才說道:「老師早安.....」

  「嗯,好了。」望著點腦螢幕,三日月點了點頭,接著和骨喰招了招手,「過來吧!爺爺幫你做個測試。」

  「什麼測試?」看著三日月幫他手臂包上一個很像量血壓用的布,骨喰不解的問。

  「嚮導量表測試,便於尋找配對哨兵。」抓著測量器的連接頭,三日月看著電腦靜止了幾分鐘,接著突然轉頭笑道,「你知道這個要怎麼和電腦接上嗎?」

  「.....應該是.....」很想回嘴說我怎麼會懂,但最後骨喰還是望了下連接頭,「這個吧?」

  將連接頭準確插上,三日月哈哈大笑:「抱歉啊,爺爺我不太懂這些機械。」說罷,敲下了鍵盤的確認鍵。

  電腦的資料開始跑動,閃出一片光影。骨喰望了一眼,忍不住問道:「不是要等受訓完成,才會測試?」

  「我覺得你先測試過比較好。」望著電腦跑出來的數據,三日月說道,「你有想守護的哨兵不是嗎?」

  「我.....」

  「粟田口鯰魚?你的兄弟。」

  「他叫鯰尾!」

  「哈哈哈,抱歉老人家的記性不太好。剛好想起前天收到之定先生風雅的鯰魚料理邀約。」

  懶著再和三日月辯,骨喰淡淡道:「他找到其他嚮導也無所謂。」這句話是說給三日月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是嗎?」微微一笑,三日月說道,「今天早上我得到一個消息。有個受訓中的哨兵企圖闖過哨兵區的隔離牆跑來嚮導區。因為他沒有通行證,所以很快就被抓走帶去反省室。」

  抬起頭,骨喰不會不知道三日月提到這件事的用意,有點驚惶:「是誰?」

  「特徵是黑色長髮,綁了個紅色的頭繩。姓粟田口沒錯,因為他是粟田口家人,這件事讓大家很傻眼呢!」

  猛然起身,骨喰說道:「帶我去見鯰尾!」

  「為什麼我要帶你過去?讓訓練未達標準的哨兵嚮導見面本身就是不合法規。鶴昨天帶你過去,幾乎是越界了,我大有理由再把他關個幾天。」

  沉默,骨喰直勾勾的望著三日月,眼中大有懇求的意味。

  似乎是被這樣的眼神觸動了,三日月稍微別過頭,瞄到數據跑完後,替骨喰解下手臂上的儀器。聲音稍微低沉了些:「今天好好上課,我可以不罰鶴,也可以考慮帶你去看他。」

  「好。」

  轉動滑鼠滾輪,三日月一一審視過骨喰的資料,意味深長的說道:「相容度四十而已嗎?」

  「什麼.....」

  「你和你的兄弟,目前相容度只有四十。」

  嚮導和哨兵的相容度要五十才能契合綁定。四十的相容性.....骨喰覆蓋自己另一隻手,發現自己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他幾乎沒有機會.....

  「如果我說有機會呢?」看穿了骨喰的想法,三日月說道,「我可以把你訓練到和他最高有八十的相容度。」

  「八十?」幾乎是完美的契合度,反而令骨喰有些震驚不解。這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沒有回答,三日月將手放到骨喰頭上,「閉起眼睛,我帶你進入精神層。」

  知道三日月不會回答,骨喰只能乖乖閉上眼。他感到黑暗中有一股拉力,等到睜開眼,他的意識已然身處一個日式的橋邊。橋下有著淙淙流水,不遠處有著典雅的日式造景和木造房屋。

  「歡迎來到我的精神圖景,暫時把你拉來是比起課本,讓你親身體會會更好。」三日月走到他身旁,語調輕鬆,「參觀一下無妨。」

  然而這裡彷彿沒好好整理過一樣,房屋有一扇門倒塌沒有整理,掛在屋簷的鳥籠已經壞掉了,沒有生物,石燈籠碎裂一半,石橋也有著斑駁的痕跡。

  「不管是哨兵還是嚮導,都會有精神圖景,綁定之後會與之相連。嚮導的精神圖景通常比哨兵更為細緻。」

  和三日月沿著河流走,骨喰好奇的探頭望去,不料沒有看到自己的臉,卻映照出黑髮紫眼,綁著紅色髮繩的少年模樣。

  「兄弟!」抬起頭,骨喰慌忙的四處查看,但卻沒看到任何鯰尾的蹤跡,看回水面,卻又見到鯰尾的容顏。

  「你看到你的雙胞胎兄弟?」

  「.....怎麼回事?」

  「這條河被建造出來時,我發現他能映照出自己最思念那人的容貌,爺爺曾老待在這裡不願離開,但也不知道這條溪流為什麼會這樣,哈哈哈。」這樣說著,三日月卻一直沒望向溪水,反而有些遠離。

  離開日式造景,外頭是一大片芒草,映著夕陽般的天色像是火一般。骨喰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

  這時,一隻鷹鷲從芒草遠方飛了過來,停在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骨喰。從牠飛來的方向可以看見,似乎模模糊糊的遠方有山巒,卻飄散著白煙,不知是山嵐或是真的煙,但不管怎麼樣,卻讓這片茫茫的芒草原更像在燃燒。

  「等你訓練一段時間,除了精神圖景,還會有一隻精神嚮導,牠們沒有性別,大多是肉食性動物外型。想來你也看過鶴和一期一振的精神嚮導了。」

  「看過,雪豹和白鶴。」

  「哈哈哈,鶴的精神嚮導一直如其名,以標準看來,也不是很適合戰鬥,但牠的表現卻不輸任何掠食者模樣的精神嚮導。」

  「鶴丸哥很強?」

  「論綜合能力,他只能算中上,但鶴的能力一直很特別。」三日月說道,「好了,那我們該.....」

  話還沒說完,這時幽幽的聲音忽然從遠方飄來:「三日月,你在這裡吧?」雙手一顫,三日月沒有回頭,而是極其不自然的保持了一個定點的姿勢。

  「三日月,你在這裡吧?」

  骨喰回過頭,看到山巒那邊多了個艷紅的鳥居,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縮成小點的人站在裡面。

  「不准看!」低喝一聲,三日月拽過骨喰,往日式房屋那邊匆匆走了幾步路。

  「三日月,」那個聲音飄飄渺渺的,「我是骨喰啊.....」

  錯愕的看向用髮絲擋住表情的三日月,吃驚的骨喰滿腹疑問不知如何問起。那個聲音說他是「骨喰」?

  他忽然想起,鶴丸哥曾和他說過,三日月有個很像自己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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