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Toxicant(一期鶴)11

1. 大家新年快樂,2018的第一更

2. 於是這樣那樣(?)劇情又前進一大步(?????

3. 幕後BOSS有?

4. 鶴丸依舊摸索中有

5. 喔,你們懂的那個CP也有,該標的我都LOF TAG都標了

6. 文裡的梗:傳說公安曾被斥為"盲腸",所以公安大包平才森77

7. 一鶴互動看起來少少的,因為肉被我鎖了,買本解鎖(欸



Toxicant(一期鶴)11


  鶴丸被拉出電梯時,已然衣衫不整,狼狽不堪。脖子上有著好幾處青紫痕跡,被扯開的領口還看得到牙印。但一期一振也沒好多少,嘴角泛著血絲,明顯是被重重咬了一口。但他對此毫不在意,扯著鶴丸一陸跌跌撞撞的到了171號房,然後又把人壓到門板擁吻上去。

  「一期一振!你到底要幹什麼?」虛晃了一拳,鶴丸才稍微勉強掙開一期的懷抱,瞪著眼前西裝筆挺、頭髮往上梳得整齊的男人,此時因為閃躲鶴丸的攻擊,有一縷瀏海落至左眼附近。

  用力把鶴丸壓回門板上,一期舔著鶴丸的耳朵悄聲:「我以為學長過來是要給我『幹』的。」

  「怎麼可能!你給我放——啊!」

  還沒再次反抗成功,房門喀擦一聲被打開了。一期不知何時輸入了密碼,將房門推開,連同鶴丸一起推入房裡後關上。

  「你身上有煙硝味。」在鶴丸髮中嗅了一口,一期喃喃道,「又惹什麼麻煩了?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你到底,是誰?」這次呈現趴在門板,被一期從後面壓制的狀態,鶴丸用力掙動幾下,知道這樣真的不好掙脫,只能扭過頭乾瞪著一期。

  將臉貼了上去,一期呢喃:「不管我是誰,您不該追來的……」

  「每次都是不告而別,我當然得知道你在搞什麼東西!」鶴丸恨恨道,「高中也是!這次也是!你好大的膽子啊一期一振,居然敢欺瞞政府機關!」

  一期忍不住冷笑:「我又不吃政府機關的飯,為什麼不敢欺瞞?」

  「所以我才說你到底是誰!」鶴丸低吼道,「能混入警視廳、竊取機密文件、還派人把自己經歷洗得一點都不剩!甚至毛利這樣的小孩能控制一方黑道,你這身分不小哇!」

  「不敢當。」似乎對這樣壓著鶴丸說話不感興趣,一期一振退了開來,撥順了頭髮,優雅行了個紳士禮,「既然學長那麼想知道,那我也只能說,敝人本職是只是個小小的運貨管理人。」

  忽然一陣風襲來,一期一振稍微閃避了一下,鶴丸的拳頭險些擦到了他的臉,但一期一振卻不慌不忙,立刻格擋下第二波攻擊。

  「你就是天下一振!你就是那個該死的大毒梟!」雜亂無章的拳頭一次次揮了過去,鶴丸覺得眼睛發酸。一股憤恨從胸膛炸開,讓他的腦袋又異常冰冷清楚,「什麼交往、什麼學長!都是你娛樂打發時間的吧!」

  「既然學長想通了,那就放寬心吧!」一個回身躲過了攻擊,順帶一腳絆倒了鶴丸,把他扔到了床上,「何必管我是什麼人?專心享受就好了。」

 

~~~~~(好大一鍋被切掉的肉)~~~~

 

  鶴丸是被電話聲吵醒的。當他睜開眼時,身旁的人已經不見了,沒有任何溫度,床上床下的狼藉也收拾乾淨,只有床頭上的客房電話不斷作響。

  明明疲累不堪,鶴丸卻還是粗暴的撥下話筒,惡聲惡氣的「喂」了一聲,然而因為一夜的喊叫,聲音已沙啞難辨。

  「親愛的房客您好,羽柴先生早上已經付清費用。我們的早餐到十點,歡迎您隨時來享用。」櫃台小姐用甜美的聲音說道,「若沒問題。退房到下午一點,請您關上門後通知櫃台人員即可,謝謝。」

  沒有回答,鶴丸國永用力掛上電話,接著重重一拳捶到床上,內心五味雜陳。他身上一片痠痛,但身體感覺清爽舒適,明顯是被處理過了。彷彿除了暴力性愛留下的痠痛,一期一振沒打算留下任何東西給他。

  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鶴丸看了下時間,翻過一通來自鶯丸的未接電話後,接著很快發覺不對。

  他的手機拍下幾張獅子王和堀川給的文件,現在這些照片通通不見,被刪除的乾乾淨淨,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動過他的手機。

  「糟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動了他手機,鶴丸扶著腰起床,光著身體轉了一圈都找不到自己原本的衣服,只在衣櫃裡看到一套質感極好的襯衫、西裝褲,一摸就知道價格不斐。

  即使再不想穿也得穿了,鶴丸憤憤發了則簡訊給獅子王,要他想辦法通知堀川,資訊外流了。最後加了句:一期就是天下一振。

  然而,在發出去前,鶴丸猶豫了一下,接著刪掉最後那句,僅僅告知長州藩相關資料外流,必須趕快戒備。

  匆忙穿好衣服,鶴丸也沒心情去享用高級飯店的早餐。正想隨便叫個服務員通知退房,卻看到一個綁著馬尾的身影從轉角經過。

  「等等……」很快地就發現對方不是服務員,但鶴丸卻清晰瞥見那個人的側臉,還有那頭長髮——鯰尾!

  屏息,鶴丸把手機往口袋一塞。扶著腰盡可能不發出聲音跟了上去。跑到鯰尾經過的轉角,張望了一下,然後發現走廊盡頭有一個小樓梯。鯰尾若不是進了其中一間房間,就是從這裡上去。

  摸了摸身上,他除了被刪掉一些資料的手機,所有東西包含警察證都被一期給拿走了,而且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敲門尋找、逮捕鯰尾。

  而且那個樓梯上去到底有什麼?太閣飯店的樓層圖並沒有顯示有再往上的樓層,也沒有電梯可以直達,難不成是違法加蓋?

  想到這裡,鶴丸來了精神。決定放棄一個個搜索房間的念頭,先往樓上看看。主意打定,他立刻推開樓梯前的玻璃門,小心翼翼不發出任何聲音一步步上樓。樓梯沒有很長,所以很快就到了上面,上頭只有兩扇大門。其中一扇從門縫透出光芒,隱隱還有人影。

  躡手躡腳的上前,鶴丸將臉貼在門板上,似乎有聽到一些人聲,但又不是很清楚,依稀只能辨別是男人的聲音。

  不等鶴丸想辦法聽得更清楚,那扇門忽然被拉開,接著兩名疑似保全的黑衣人忽然把鶴丸給架住:「幹什麼!」

  因為昨夜的疲憊和拉傷,鶴丸被這麼一扭一拉給弄得齜牙咧嘴,毫無招架之力,就被兩個流氓保全給壓制住。

  「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有點孰悉的聲音問到。接著,鶴丸看到一名相貌端麗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帶著淺淺的笑望過來。

  「老闆,有人闖入!」

  「看起來不像壞人,放開他吧!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男人說道。這時鶴丸才認出來,眼前的男人就是現在政壇炙手可熱的人物,也是在野黨的主席。比起電視上,親眼看見更覺得對方氣場艷麗又強大,一瞬間幾乎說不出話。

  「那個……我……」

  「是的?」

  「我看見我的朋友往這個方向走,他叫做鯰尾,請問他在這裡嗎?」

  「鯰尾?」有點訝異的和幾名陪同的賓客對望,男人好奇的問,「有誰是這個名字?」

  鶴丸這時發現,除了職務是黨主席的男人,還有其他幾名穿著昂貴西裝的政商界大佬,稍微關心點政治的都能知道他們的名字。

  「該不會是您之前雇用的保鑣?IG帳號是鯰魚的那個?」一名有著張揚白髮的男人先開口。

  「哪個?」黨主席思索一陣,立刻反應過來,「是木下秀賴?啊,之前的確聽過大友都那樣叫他。原來是綽號不是職稱嗎?哈哈哈哈!」

  全場無奈地看著哈哈大笑的男人。還是那位白色長髮的男性再度開口:「那當然不會是職稱了,還請您克制點啊!木下君的友人可是在這邊等著。」

  「抱歉抱歉,年紀大了笑點就變低了。」輕輕搖了搖手,男人勉強把笑聲壓下,「原來你是木下的朋友嗎?可惜他前幾天就辭職了,所以不可能來我這裡喔!」

  「辭職?那骨……大友君,也辭職了嗎?」鶴丸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他明明,就看到鯰尾從樓下走過……

「大友?他也不在我身邊當保鑣了。嗯……爺爺是覺得有些遺憾,那麼能幹卻決定離職呢!」男人嘆道,「所以你找他們有事嗎?你也是大友的朋友?」

  「我……嗯……對……」支支吾吾的答道,鶴丸一時間腦筋還有些混亂,居然答不上一句話。

  「那麼,抱歉,我們要繼續開會了。能麻煩你出去嗎?」男人微笑,「這裡是太閣飯店開給我們的會議室,價格還有點貴,一切保證合乎消防規定和優秀的隱私處理。結果現在被你給闖進來了,看來我們得和負責人投訴了呢,你說對吧小狐丸?」

  被叫做小狐丸的白髮男人皺了皺眉,「主席,別開這種玩笑。」

  「哈哈哈!」招了招手,男人招來一名保鑣過來,用鶴丸也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帶這名先生去北所餐廳用餐,所有費用算在我身上。」

  「不!我並不用——」

  「這是應該的,算是無法幫上你的賠禮。」男人微笑著。然後鶴丸就被有些強制性的請出了會議室外。

  跟著保鑣走下了幾步樓梯,鶴丸回過頭,隱約覺得友哪裡不對勁。但思考了一下,得不到頭緒的他,依舊只能在保鑣的催促下,無可奈何的離去。

  ——鶴丸離去後,會議室門關起。男人稍微斂起笑容,雙手交握,微微側頭,似乎在傾聽什麼。

  屋內的人,除了剛才還說得上話的小狐丸,其他不重要的陪同賓客,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良久,男人才徐徐開口:「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建案就照著該才修改的走。至於外貿開放的商品,我會再爭取十項。但在我上任之前,還是得請你們使用原始的通路。漲價與否,請你們和負責人天下一振君交涉。」

  「但他開出的價碼實在是——」

  「會議到此結束,請找通路負責人處理。」狹長的美目瞇起,男人笑笑著,但口吻不容置疑,「我還有其他行程,請回吧。」

  在男人的強勢下,那幾名政商賓客,也只能告辭起身,陸續出去,最後只留下小狐丸。

  「剛剛那個警察,是怎麼回事?」這句話並不是對著小狐丸說的。

  牆壁隔板的門應聲而開,一對長相神似的雙胞胎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骨喰似乎想擋住鯰尾,然而他的兄弟很快就壓下他的手,朝著男人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只是去樓下拿東西而已。」

  男人揚了揚眉:「我不知道你是那麼不謹慎的人,鯰尾君。」

  摀住了鯰尾還想說什麼的嘴,骨喰這次搶先開口:「反正他什麼都沒注意到。」

  對於骨喰的反駁,男人只是露出彷彿面對鬧脾氣孩子的無奈表情,「真是的,你啊越來越放肆了。」他拍了拍大腿,「骨喰,來我身邊。」

  鯰尾明顯錯愕了一下,骨喰卻放下手,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卻沒有坐下的打算。反而是一旁的小狐丸,儘管對司空見慣,還是倍感不自在。

  「或許我晚點再來打擾?」

  「不用了小狐,我知道你要和我說鳴狐的事,我也正好要和你討論這件事。」男人再度望向骨喰,「骨喰,過來。」

  小小嘆了口氣。相處十年了,骨喰知道這男人的脾氣,只能悶不吭聲的照著他的吩咐坐到腿上。

  「乖孩子。」修長美麗的手指曖昧的撫過骨喰的頭髮、臉頰和嘴角。骨喰不閃不避,乾脆乖乖當個人偶任男人狎弄。

  房內再度陷入沉寂,男人的興趣完全在骨喰身上。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把喜愛的小東西給玩夠了。男人才開口:「小狐丸,你知道這幾年藤四郎一期一振都是在頂替『粟田口鳴狐』的私生子位置,才能完全隱藏鳴狐的存在。但我想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最近事業越做越大,許多走私通路,他都要自己把控,已經無心在這種角色扮演上。連爺爺和他說,他都不愛聽。」

  一旁的鯰尾立刻低聲道:「一期哥,幹得好。」

  「鳴狐根本不適合政商的任何事務。」小狐丸明顯緊張起來,「他是個自閉兒,如果被粟田口家發現他的存在,他根本無法應付!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來做就好了。」

  「你不用擔心,我並不期望鳴狐能做什麼。」男人笑了笑,並沒有看向小狐丸,而是對骨喰的髮尾產生極大興趣般的撥弄著,「據我所知,粟田口的遺產問題搞了很久,並沒有一個定論。但是不久後,婚生的大少爺會死亡,那麼依照法規,粟田口的私生子應該能獲得一筆不錯的遺產。」

  「一期哥是通緝犯,不可能繼承遺產。」骨喰突然開口。

  鯰尾順勢也幫腔:「對啊對啊!不管能不能繼承,一期哥都不會出面的!拜託你不要老下一些我們很難辦的命令!」

  「你真可愛,我並沒有要一期一振出現面。」男人笑著捏了下骨喰的臉頰,「我要的是,讓鳴狐君以『另一個私生子』的名義出現。粟田口前任當家生性風流,外面幾個女人沒有?那麼多了一個私生子,再正常不過。」

  「但鳴狐這樣——」

  「請粟田口鳴狐務必以繼承人身分出現在大眾面前。小狐丸,所有的事情由你來操盤,媒體的風向我會幫你帶。事成之後,我保證可以讓鳴狐君離開國內,去過安穩的生活。」

  「為什麼,要這麼做?」

  「粟田口一些進出口資料我很喜歡,想保存起來。只是很多東西,似乎只有內部人士看得到。一期一振最近走秘密主義,找他喝茶聊這些,已然不太可能。」男人終於正視小狐丸,「那就麻煩鳴狐君和小狐丸了?」

  「你能保證,事成之後。真的讓鳴狐去國外過安定正常的生活?」

  「都共事那麼多年了,血緣上也算兄弟,就那麼不相信爺爺嗎?」看著小狐丸執著的眼神,男人最終還是微笑點頭,「我保證。」

  「好,那麼我先告辭了。」起身,行禮。小狐丸深吸一口氣,似乎帶點同情的瞥了眼兩名雙胞胎,邁開步伐走出會議室。

  「骨喰,今天和我去吃河豚。至於鯰尾君,你最近似乎有一期一振指派的任務?可以暫時不用過來了。」

  「那項任務是叫骨喰和我『一起』完成的!」鯰尾把中間的兩個字咬得很重,「而且我們都不能在媒體露面。就算媒體搞不清楚我們和一期哥的關係,警察也會約談我們!叫骨喰和黨主席您去吃飯,是想大家都知道您和黑道走私關係融洽,可以一起吃河豚喝酒嘿皮的關係嗎?」

  「和骨喰可是早到了上床的關係呢!」男人忍不住噴笑。他很愛笑,笑起來也非常美麗,但鯰尾就是討厭。討厭他碰自己兄弟、討厭這個人的一切!

  「兄弟,你好歹說句話啊!」

  「怎麼樣都無所謂吧?」骨喰的態度很冷淡,彷彿兄弟和男人討論不是自己的事。十年的時間夠他習慣了,習慣這樣的人生、習慣這樣的對待。比起鯰尾的憤憤不平,他倒是感覺不出什麼情緒。

  「你放心吧,讓骨喰被警察帶走我可捨不得。如何隱藏他,我自有分寸。」男人說道,「我可不像你,去樓下拿個東西就把警察給引過來。話說回來——那個警察到底是怎麼上來的?」

  不只男人好奇,鯰尾也疑惑了起來。一期哥難道透漏了什麼資訊給鶴丸哥,讓他跑過來?但是以一期哥先前的行為態度,實在不像想再和鶴丸哥扯上關係。

  「我聽說一期一振在混入緝毒組時似乎和人過從甚密?」男人饒有興致的說,「那名警察長得非常漂亮,爺爺看到都忍不住訝異一下。莫非——那位漂亮的員警,讓我們大毒梟深深陷入戀愛中?」

  「我怎麼會知道?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問一期哥然後被他打嗎?」

  「真是奇怪,你們對未來的嫂子一點都不關心嗎?」男人微笑,「爺爺還在擔心,剛才那樣對我們未來的『天下夫人』會不會太輕率了。鯰尾君,你能幫爺爺打聽看看嗎?」

  「不行。」這次快速否決的不是鯰尾,而是直勾勾盯著男人的骨喰,「你不能去調查他。」

  玩味的看著依舊毫無表情的骨喰,但是從他微握的雙拳,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伸手一勾,讓懷中美少年似的青年重心不穩摔躺到自己懷中,「吃醋嗎?不調查也可以,那骨喰今晚可要好好陪爺爺。」

 



******


 

  鶴丸國永回到警局時,看到一個久違孰悉的身影。然而才訝異沒多久,他就發現他的老同事正忙著。

  「國永!快幫我架住他!」

  「伽羅醬!你帶誰來了……哎唷喂!大包平你們你們打什麼?停手停手警察不能打架鬧——嘶!」

  老朋友大俱俐伽羅架著一名長髮的年輕男性、鶯丸架著大包平的狀況下,鶴丸只能插進中間想去調解大包平和年輕男人的紛爭。然而一個不慎,牽扯到昨天過度運動的地方,立刻痛得蹲下身來。但也因為這樣,兩人注意力轉走,成功阻止兩人那副準備幹架的架式。

  大俱俐放開那名男人,立刻蹲下關心鶴丸,「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居然不是說『讓我一個人不要煩我嗎?』哈哈……看來小俱俐最愛我了,都不嫌我煩的……唉唷!伽羅醬打我!」

  鶴丸滿嘴的不靠譜,立刻讓大俱俐伽羅忍無可忍的揍了一下他的後背,讓鶴丸略有拉傷的背肌立刻傳來絕頂升天的痛楚。

  「喂!你還好吧?」那名差點和大包平打起來的年輕員警,因為大包平被鶯丸拖到一旁去揍了,才有餘力來關心鶴丸,「前輩,你的脖子怎麼那麼多紅點?被蚊子咬?」

  此話一出,鶴丸立刻忘了痛楚,拍上自己的脖子,強行打哈哈過去:「沒事沒事!昨天夜遊了,果然不能夜遊蚊子很多——等等,你是和泉守兼定?你怎麼會在這裡?」這時他才認出眼前的男人。

  「我有事要來找前輩,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盲腸』。」

  「喂!搜查課的你給我小心點!說誰是盲腸——」話還沒說完,大包平很快又被鶯丸拖了回去。接著傳出響亮的哀號,似乎鶯丸揍人力氣不小。

  「你來找我?」愣了一下,鶴丸很快意識到什麼事了,不安又愧疚地望著眼前的和泉守,「我很抱歉,你給我的資料又流出了……」

  「我知道,當初叫堀川給您時,我也有這個心理準備了!」深深吸氣,和泉守嚴肅地望著鶴丸,「因為粟田口一期調職的事長曾禰大哥受到嚴重的質疑,目前正被調查!我想請您來作證,長曾禰大哥並不認識粟田口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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