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夜訪(三日骨)

1. 感覺好久沒寫三日骨了,忍不住來一下(????

2. 但其實我想寫更激烈一點的三日骨(被一期哥和鯰尾揍

3. 總之就是文不對題的超級短打(????

4. 足利家還算年輕的三日月X長髮狀態的骨喰(好像不重要的設定

5. 我很努力發糖了

6. 後續什麼的不會有



夜訪(三日骨)


  訪妻婚是平安時代流行的一種婚姻關係。男方連續三天走訪妻子家中過夜,次日早晨離開,直至第三天的三日餅分享儀式,才算真正締結夫妻關係。

  足利家的骨喰藤四郎,其實是個挺單純坦率的傢伙。與三日月宗近確定進展到了戀人關係後,骨喰即在隔日當晚進行「夜這」。平常總在戰場英勇殺敵的太刀少年,寫起和歌詩文自然是不夠熟練的。樸實無華的字句,簡單直接的戀慕,卻讓看過不少華麗詞藻的三日月喜愛不已。

  對於彼此間位置、立場還很懵懂,雖然骨喰主動執行了夜訪,但打開三日月的房間門瞬間,則是讓絲毫沒有出戰過的觀賞刀抱個滿懷,然後壓倒在被褥中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第二天清晨,骨喰本該離開的。但隱隱作痛的身體,和三日月不屈不撓的擁抱挽留,終究讓他敗陣下來,翻了個身,戳了戳那張完美無瑕的臉。

  「為什麼是你在上面?」不滿的質問著。大抵是因為深受歷代主人的重用,骨喰很少把三日月當成上位者的存在,甚至無意中會表露自己比之更強的自豪。

  雖然自豪,偶爾也有點傲慢,骨喰對待任何付喪神卻沒有輕視,一直都是坦率而認真的面對每個人事物。三日月喜歡這種坦率,更懶於計較,提刀和骨喰分個高下不是他的本意。

  但是另一種提刀分高下他可就不能不在乎一下了——

  將軟了腰的少年摟抱起身,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三日月撥開那頭銀紫色的披肩長髮,促狹一笑:「現在是您在上面了,我的夫君。」

  換來的自然是骨喰一記不滿的手刀砍在腰上。

  第二夜,三日月還是讓骨喰體會了一把「上面的滋味」,把單純的太刀又羞又氣的險些一拳毀了三日月引以為傲的臉。

  盡管被外表無害的平安時代老流氓給調戲一把,甚至有點傷了男性尊嚴,但心中那份戀慕依舊讓骨喰第三夜踏入三日月的房間。

  「骨喰......」一改前兩晚略帶調戲狎弄的態度,第三晚的三日月沉穩持重,總算有了年長者的模樣,就連擁抱也沒那麼急不可耐,溫柔地將懷中人圈緊。一手愛憐的撫著那柔軟的臉頰,下頷蹭著骨喰的頭頂。

  「怎麼了嗎?」不自在的動了動,對三日月今夜的反應有點奇怪,骨喰想抬頭看看對方表情,卻被輕微的壓制回去。

  「爺爺我啊,早上在骨喰離開後,跑去睡了回籠覺......」

  沉默了一下,骨喰嘆了口氣,「真像是你會做的事情啊,三日月......」拉下對方停留在自己臉頰的手,骨喰調整了位置,和三日月面對面。抬起手,他輕輕撫過三日月略長的鬢髮,拿掉了髮飾,最後鄭重捧著那張一直能讓他看得有點入迷的臉,「然後呢?不論什麼事,我都會聽你說的。」

  「骨喰,願意再聽老人家的碎碎念嗎?」三日月輕笑,望著眼前稚嫩又認真的臉龐,一瞬間竟覺得有些虛幻。

  「笨蛋,我是你夫君......」忽然想起兩人間的訪妻婚儀式還沒完成,骨喰眼神稍微有點飄忽,帶著少年的赧然,「......雖然現在還不完全是......」

  對方可愛的神情讓三日月心情大好,反客為主將少年壓了過來,盡情了親了一遍,最後才放開氣喘吁吁的少年太刀。

  「所以後續呢?」不滿地敲了一下三日月的肩膀,又怕傷到對方,很快的又替那處揉了揉。只是面對三日月又湊過來的唇,骨喰很快撇過頭以示拒絕。

  「唉,真無情吶......」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三日月將自己的臉靠上了骨喰單薄的胸膛,輕嗅著少年清爽的氣息,「爺爺啊,做了個夢。」

  「夢?」

  「是啊,爺爺夢到你被別人勾引走了,不要爺爺了。啊啊,還負心忘記爺爺是誰了,骨喰真是薄倖。害爺爺醒來後好難過呢嗚嗚......」

  「我以為是什麼!」沒好氣地拉開在自己胸前裝哭的三日月,骨喰瞪著那雙無辜眨啊眨,帶著新月的勾人眼眸一字一句地說:「我,骨喰藤四郎,發誓絕對不會忘記三日月宗近,更不會辜負他的!」

  點了點那雙被吻得有點腫了,卻吐出讓自己欣喜的話語,三日月只是幼稚的,想更進一步,「可是骨喰其實挺受歡迎的吧?很多付喪神都知道呢,粟田口的骨喰藤四郎年輕帥氣,甚至有城主的女兒想要遞和歌給你呢!要是哪天拋棄爺爺也不奇怪吧?畢竟爺爺只是毫無戰鬥力的觀賞刀。」

  「外頭亂傳的,這種風言風語你也相信嗎?」皺了皺眉,骨喰制止了三日月幾分調戲的撫觸。長年跟著主上專心征戰的骨喰當然不會知道,那些愛慕的情書,都被三日月變著法子攔阻下來。

  望著微笑不語的戀人,那笑容帶著看慣的高深莫測又似乎有點悲傷。最後下定決心似的,骨喰靠上前緊緊抱住了三日月。

  「我是你的,三日月。是你的......」講起情話,骨喰還是有點囁嚅,但語氣帶著堅定,「今天過後,到永遠,我都是你的,永遠都不要和你分開。」

  「真是孩子氣......」想了想,三日月發現自己拿夢的事挑起骨喰情緒,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骨喰是自己的戀人嗎?唯一想完成「訪妻婚」對象的戀慕之人?

  從平安時代至今,三日月宗近自然有過不少對象。他容貌俊美,風流倜儻,愛慕者有如過江之鯽,也曾經玩心大起和他人「玩」起了訪妻婚。然而他並沒有真正想娶對方的念頭,儀式總是在執行一半後,就厭倦放棄了。

  唯有骨喰。初見還是薙刀的骨喰時,他的胸口就沒由來的一陣緊縮窒息,直到骨喰被鑄成太刀,他居然會因此感到難過、胸口發酸,又像膨脹著什麼東西,讓三日月幾乎喘不過氣。

  三日月宗近是骨喰藤四郎成為太刀後,第一個接觸的對象,也是鑄成太刀後,唯一記得的對象。

  骨喰藤四郎則是三日月宗近,唯一一個想要真真正正完成訪妻婚的對象。結成這個儀式後,代表著他們的關係要更緊密,不可分開。他迫切地想要骨喰擁有和自己一樣膨脹的情感,想要他們屬於彼此的。

  「不許忘了我啊,骨喰......」抱著懷中的少年滾入床褥之間,三日月輕聲呢喃,「永遠都不准拋棄我......」

  「嗯,絕對不會。如果我有可能忘了三日月,那一把火燒死我算了......」被三日月的撫觸和親吻弄得有些頭暈轉向,迷迷糊糊,骨喰隨口說道。他的摯愛,那麼美麗的三日月,他絕對不會忘啊......

  「童言無忌,別瞎說......」心中一震,三日月很快以唇堵住對方的嘴。

  那個夢,並非骨喰拋棄自己和他人離去。而是他拋下自己,頭也不回朝著熊熊大火走去......

  然而那個不詳的夢境,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今晚足利家的月色很美,身下汗水淋漓、淚水迷濛的少年,在月光下也美的驚人。

  隔日的三日餅,也相當的香甜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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