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靈

黑白大愛者,目前在刀劍與小英雄間反覆橫跳

道可道(一期鶴)其二

1. 大概是因為打陰陽師,莫名的想更這章wwww

2. 總之第二章算是過度章XD

3. 猜猜鯰尾和骨喰兩個救兵的種族是什麼(欸

4. 總之就是個陰陽師鶴丸的故事(?

道可道(一期鶴)02

  「光忠!」鶴丸叫道,「攔住他!」

  得到命令,原本被彈開的光忠在空中一扭,借力使力從旁邊的柱子踩踏而過,再度劈往了妖氣。

  光忠的刀無甚特別,但攻擊力強悍,已然可以劃破妖氣。在光忠一刀劈下後,黑影一分為二,化作黑煙消失。

  「死了嗎?」

  「恐怕只是逃走了。」

  「鶯丸!」三步併作兩步地闖進鶯丸皇子的寢室之中,猛然拉開門,「失禮了!鶯丸你——快住手!」

  黑色煙霧凝聚起來的惡鬼抓著鶯丸的脖子,將他高高提起。鶴丸身上沒有任何驅魔的法器,只能喊道:「光忠!俱俐!」

  長長的龍吟暫時定住惡鬼的行動,光忠趁機衝上前,拔刀砍向惡鬼抓住鶯丸的手臂。然而當尖銳的刀刃陷進黑霧,卻立刻卡在上面拔不出來。

  飛過來的蛟型大俱俐再度發出怒吼,從鶴丸身旁飛過,尾巴甩向黑霧。黑霧一分為二,光忠的刀和鶯丸雙雙脫困。一縷黑煙從門口快速竄了出去。

  「鶯丸!」衝過去幫不斷咳嗽的鶯丸拍背,鶴丸難得聲音有點發急,「你還好嗎?有沒有事?」

  重重的咳著,鶯丸忽然伸手抓住了鶴丸的手臂,聲音雖低但掩飾不了急促,「快.....去救.....大.....」

  「什麼?」

  因為被掐過喉嚨,鶯丸聲音不若以往好聽,著急又低啞:「祂真正的目標是大包平.....」

  不及細想,鶴丸隨即一揮手,「小俱俐,你留下來保護鶯丸!光忠陪我過去!」

  什麼計劃都沒有,手上也沒有符咒可以抵擋,但陰陽寮的陰陽師還沒趕到,現在也只剩下他可以應付妖怪了。

  東轉西拐,鶴丸很快就察覺不對勁了。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平時守夜的侍衛呢?還有之前掛在長廊的注連繩,通通不見蹤影。

  「鶴丸,要小心。」

  點了點頭,他知道妖怪可能佈下了什麼換術或結界。但現在容不得他多想,只能急匆匆踏入大包平的住處。

  「大包平!你在嗎?」揚聲問道,然而回應鶴丸的是一片不詳的寂靜——

  一時間,鶴丸不敢輕舉妄動,但光忠躊躇在原地。但一切卻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一樣,風平浪靜的詭異。擔心著大包平的安危,正想踏前一步,男人厲聲大喝劃破了寂靜:「快逃!」

  黑霧爆炸一般直衝雲霄,把鶴丸和光忠都抓了起來。掙扎的手腳被纏繞綑綁,拎到了半空中。

  「你不是要保護鶯丸嗎!來幹什麼!」同樣也被黑霧纏繞的大包平掙扎著出現,瞪著鶴丸,「他要是出事了我第一個饒不過你!」

  「就是他叫我來的!這什麼鬼東西!」

  「我才想問你!你不是陰陽師嗎!」

  「靠!誰說我是陰陽師了!」

  兩個人才拌嘴了幾句,黑霧凝聚成的繩子立刻纏繞上他們的脖子,瞬間勒緊。鶴丸想開口喊出光忠,卻發現光忠已經抵擋不了妖怪的力量消失,只剩下靈魂憑依的古刀掉落在地面。

  「終於啊.....我可以和你走了.....」黑霧透出一雙血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痛苦掙動的大包平和鶴丸。

  沙啞而難聽的聲音從鶴丸和大包平腦內響起,刺激得他們頭痛欲裂,「芬芳的靈魂、你的肩膀、是我的了——」

  「誰說是你的了?我們可沒答應!」

  喀啦喀啦——一陣銀光閃過,綁縛大包平和鶴丸的黑霧散去。在妖怪痛苦的嘶吼中,他們分別墜落在他人的手上。

  「抱歉來遲啦!」接住鶴丸的是一名黑色長髮的少年,揚起笑臉輕鬆的和鶴丸問好,「好久不見!」

  「好久.....」

  還沒困惑完,妖怪淒厲的聲音立刻震耳欲聾,「不可原諒——」

  迅速跳離了妖怪的攻擊範圍,黑髮少年轉頭和同伴喊道,「兄弟!我們得速戰速決了!」

  「正有此意。」扛著大包平的少年有著與其兄弟極其肖似的面孔,但與之相反的是較短的白髮和冷淡的表情。

  退離了戰區,太鼓鐘貞宗著急的聲音靠了過來:「阿鶴!阿鶴!你有沒有事?」

  偏過頭,鶴丸看見太鼓鐘一手抱著光忠的刀,一手急切的搖晃他們。

  「沒事沒事,哈哈,嚇到你了.....」

  「真是的!我才去通知陰陽師一下子,你和咪醬就把自己搞成這樣。」槌了一下鶴丸,他又伸長脖子去檢查大包平身上的傷口,「大人,你沒事吧?」

  「沒、沒事!」大包平和鶴丸的相處比較少,也很少見過鶴丸驅使的式神,冷不丁被轆轤首給嚇了一跳。

  在說話間,黑霧再度凝聚成長髮妖怪的形象,朝著他們直衝而來。

  「兄弟,準備。」

  「沒問題!」

  一黑一白兩名少年牽住彼此,張開水霧結界擋下攻擊,「不會讓你通過的!」

  黑霧妖怪在結界上一撞,彈出老遠,發出痛苦的哀嚎:「你們是誰——」

  黑髮少年聳聳肩,「我們才想問地獄封印的妖氣怎麼會跑出來?憑這種修為竟然還能闖入皇宮!」

  「我要變得更強——你們不能阻止我——」黑霧一捲,變成一個血盆大口再度往那對黑白兄弟襲去。

  白色的少年抬起左手在空中虛劃一刀,發出細微的喀拉喀拉聲,伴隨著閃出的銀光,立刻將黑霧切得四散。

  「小心!他能分裂!這樣傷不了他!」

  黑髮少年轉過頭,笑的自信燦爛:「那就讓祂分裂個高興好了!」

  白髮少年偏頭看了自家人一眼,「上了。」

  「好的!」

  兩人攜手躍入黑色的大霧中,原本被撕裂的大霧迫不及待地將他們包裹起來。然而沒幾秒,就有銀色的光芒刀切似的不斷從黑霧中透出,甚至有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祂體內衝撞。

  妖怪發出痛苦淒厲的怒吼,「哇」一聲將兩名少年吐了出來,在哀鳴中逐漸蒸發。在黑霧妖氣瀕死同時,雜亂的畫面衝入鶴丸的腦袋——

  一隻纖白的手羞怯的掀開竹簾一角,看著外面策馬走過的男人。那個男人一頭紅髮,舉手投足皆是張揚颯爽的自信英氣。此時他下馬,從後頭的馬車迎出另一名年紀相仿,但身形纖長許多的男人。

  兩人不知道在耳語什麼,接著紅髮男子只能一臉認命背起另一名男子。而掀起竹簾的那隻手,驟然抓緊了竹簾子,木片削到了手心也不知曉——

  抱著頭痛苦的呻吟一聲,覺得腦袋發脹的鶴丸眼前朦朧,迎上大家擔心的目光,只能虛弱道:「大包平.....你和鶯丸搞不倫?」接著昏迷過去。

  「阿鶴!」

  「喂!五条的!你還好吧.....不對!誰和鶯丸搞不倫啊!」想要搖晃昏過去的鶴丸,卻被黑髮少年笑著撥開了手。

  「你幹嘛!」

  「有話好說,不要對我們的鶴丸殿動手動腳的好嗎?」黑髮少年笑嘻嘻的說,「你要是把人弄傷了我們很難交代。」

  打量一下眼前兩名一黑一白的少年,大包平不安道:「你們是冥府的鬼使?鶴丸死了,鶯丸會難過的.....」

  黑髮少年馬上翻了個大白眼,「我們才不是!」

  「放心,阿鶴只是昏過去了。」探了探鶴丸的鼻息,太鼓鐘貞宗鬆了口氣,接著看向兩名少年,「你們的主人怎麼還沒來?」

  「一期.....嗯咳,主上他應該先去處理二殿下那邊了。」黑髮少年說道,「他馬上就會過來了。」

  「要喝點水嗎?」白髮少年又在這時不合時宜的遞出一碗水,紫藤色的大眼直勾勾的看著大包平。

  「什、什麼?」大包平一頭霧水,指指倒下的鶴丸,又指了指自己。

  不知從哪兒又變出一碗水放到鶴丸手邊,骨喰把原本那碗往大包平面前遞了遞,似乎很想要他喝水。

  「你最好喝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要給人喝水的白髮少年,轆轤首搖頭晃腦的說,「如果不想被他的真面目嚇死——就喝吧!」

 

******

 

  「和我玩嘛!大家——和我玩!」小小的孩子一手抱了顆球,一手抓著風箏,不知道在追逐什麼在庭院四處亂奔。

  看不到人影,但是有許多孩童的嬉鬧和驚呼,從四面八方散開。白色的孩童眼見追不到那些矮小的影子,氣得跺了跺足:「和我玩啦!你們討厭我我就討厭你們喔!」

  「沒辦法喔,鶴丸。」房屋內的拉門被緩緩拉開,黑暗中傳出一個溫和的聲音,「我弟弟們不是討厭你,而是他們還不會控制妖氣,怕傷到你。」

  「鶴丸才沒那麼弱!」白色的孩童從口袋掏出他的小彈弓,「鶴丸很強的!」

  那個聲音輕輕笑了笑,溫柔道:「那麼最強的鶴丸來陪我玩好不好?我比我弟弟們都強。」

  「好!鶴丸最喜歡一——」

 

  「一.....」

  猛然睜開眼,清晨的陽光讓鶴丸不適的用力眨了眨,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

  陪伴在側的大俱俐偏頭看了下甦醒過來的鶴丸,起身朝門外喊道:「光忠。」

  端著陶鍋的武士式神很快的在門口出現,緊張的看到坐起來的鶴丸後,鬆了一口氣:「你睡了一整天了,我還以為你會起不來!天啊,那個陰氣真的好危險,你很久沒昏倒過了害我擔心死了——」

  「咪醬,你早就已經死了啦!」從光忠背後走出來,太鼓鐘貞宗拍了拍還有點犯迷糊的鶴丸,「身體還好嗎?沒失憶吧?記得我是誰嗎?」

  撥開太鼓鐘的手,鶴丸揉亂他的頭髮:「你是小貞!才沒那麼惡俗昏倒一下就失憶了。雖然很久沒昏倒,但不是第一次了好不好!」

  大約是老爸本身就是陰陽師的關係,家學淵源,所以他有個奇特的能力。偶爾的時候可以讀取到妖怪最深沉的執念,從零碎的畫面看到妖怪的渴望。只是這個能力並不穩定,代價也很大。幾乎是每次只要看到他們的執念,他就會承受不住衝擊,昏迷過去。

  有點煩惱的搔了搔頭髮,鶴丸問道:「鶯丸和大包平都還好吧?還有光忠,有人幫你喚醒嗎?我記得你被打回原形了。」

  「昨晚那兩個幫手的主人幫忙把咪醬喚醒的。」小貞答道,「兩個皇子殿下都很好。鶯丸殿下說要你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了,再去他那邊領賞。」想了想還有什麼沒交代的,他忽然又啊了一聲:「那碗水,喝掉。」

  看向太鼓鐘指向的水碗,鶴丸面露狐疑之色,「喝了有驚喜嗎?」

  「沒有,但是不喝會有華麗的驚嚇。」太鼓鐘認真的點了點頭,「昨天那兩個妖怪之一要給你的。你知道是什麼妖怪會要人喝水,我們可打不過他。」

  捧起水碗,望著清澈的水,鶴丸愣了一下,「他是.....兩個都是?這可真是嚇到我了.....」

  「雖然他們互喊兄弟,但是他們應該不同物種吧.....」太鼓鐘貞宗催促道,「快喝了吧!喝完了有咪醬燉的雞喔!我也想吃。」

  「你們的份我都有準備。」朝太鼓鐘貞宗寵溺的笑道,光忠看向一旁沉默的大俱俐,「小俱俐也有。」

  「哼.....」

  快速喝下那碗水,井水居然清甜的不可思議,沁涼的溫度隨著落入腹中的水,蔓延到四肢百骸,似乎整個人都清醒不少。

  「抱歉打擾了。」一個年輕溫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太鼓鐘看向鶴丸,見對方點了點頭,於是起身幫忙開門。

  進來的是一名年輕人,外表和起來年紀和鶴丸差不會太大,穿著從七位的服制,斯斯文文的。

  「抱歉,我現在有點.....」

  露出諒解的笑容,年輕的陰陽師說道:「您盡管休息。我只是來報告外面的陣法已經重新布置好了,這幾天陰陽寮會找到陰氣外洩的地方,並加以補強。還請鶴丸殿幫忙通知二殿下和大殿下近期不要出門。」

  「好,我會的。那.....感激不盡。」

  「這是我該做的。」看見鶴丸向自己致禮,陰陽師也很快回禮。他凝視鶴丸一陣,漂亮的琥珀色雙眼似乎有濃得化不開的情感。這個眼神讓鶴丸升起一股莫名的孰悉感.....

  他的神情有些奇特,像是期待又像是壓抑,想要傾訴些什麼。但最後,他只是從袖口衝掏出一封信。

  「這是令尊的親筆,他希望你能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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